“朕本不信天象,但自那以后,再无干旱,年年丰收。蝶儿你莫要怪父皇...”云帝生怕自己给她的远远不够
“蝶儿从未怪过父皇,如您所言,蝶儿过的很开心,还望您多多谅解蝶儿小时顽劣才是!”见他眼眶湿润,多少是有些煽情的,他是个极不会言语的人,只是把一切都付诸行动
“仍记,初见你时,身子软软的,朕怕碰一下便碎了,不敢用力。”虽然在前也有澈儿和尘儿,但他们总归是皇子,不似公主,身子骨软。
岁月静好,“蝶儿五岁那年,害了一场大病,是父皇一直在身旁。”云蝶儿依靠在云帝怀中。
“那是蝶儿病的最重的一次,即使太医亦都束手无策,还是自宫外而来的一位老先生把你医治好的。”
“是啊”
“蝶儿啊,钦天监算了,明年三月二八是好日子”云帝说到
“诺,蝶儿舍不得父皇您”云蝶儿露出女儿的娇羞。虽说与顾凌玟成亲是意料之内之事,但毕竟这一次离别,多了许多不舍之情,前世的自己一心只顾嫁的如意郎君,丝毫未考虑其他。
“父皇巴不得多留你几年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待你出嫁之后,便不可像以前在宫里那般顽皮,须得安安分分做人妻,尽本分。”云帝生怕云蝶儿的顽性而害...苦自己,毕竟远嫁北国,他总是无法时时刻刻护她周全。
“是,蝶儿知道了,父皇毋须太过担心。蝶儿以后也会经常回来看望父皇的”
“那便是极好,我的蝶儿长大了”听了云蝶儿这番话,云帝稍微安心了些。
云蝶儿紧紧地依偎在云帝怀中。不知不觉,云帝与云蝶儿的谈话已快一个时晨……
“时候不早了,蝶儿早点休息,朕先回去了”云帝看了看夜色,时间不早了
“诺,儿臣恭送父皇...”云蝶儿施礼。小半年,快,也不快。
经过了被白皓宇拿来当挡箭牌一事之后,云蝶儿深切感受到自己的无助与被动,故她决定开始学武,在大仇未报之前,她需得护自己周全…
皇帝制曰:“有旨,奉制纳北国二皇子为驸马,命卿等行纳采问名礼。”礼官在城门高喝!!
翌日清晨,“公主,你醒了?篱儿伺候你梳头更衣吧?”篱儿说到
“嗯,篱儿,难得今日天气好,咱出去走走吧。”云蝶儿和正在为自己梳头的篱儿说到。
“唔,好,咱是有一阵许未曾出宫了呢,”篱儿心想,公主也许久未带她出去了,出去走走也是极好的。
“你呀,快些将面纱取来。”云蝶儿心想,篱儿这丫头,比自己还要爱玩,与其说她陪云蝶儿出宫,倒不如说云蝶儿带她散心。
“是,公主,奴婢去去就回”。片刻,篱儿把面纱取来,为云蝶儿带上。
那一句奴婢令云蝶儿听着很不舒服:“篱儿,是本宫对你不好?”
面对云蝶儿突如其来的质问,篱儿被吓得跪在地上:“奴婢不敢,公主您对奴婢是最好的,公主于篱儿,就似亲姐妹一般!”篱儿惶恐,冒着被杀头的死罪说与云蝶儿听,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说的是实话。
“噢,是吗”云蝶儿看到篱儿如此,便生了想要逗逗她的心
“公主明鉴,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点不同,奴婢情愿……”被天打雷劈,篱儿还未说完,便被云蝶儿打断了
“篱儿啊篱儿,本公主便是不喜你这一句一个奴婢的。你方才也说,本公主于你,似亲姐妹般,你于本宫,又何尝不是呢,在这宫里,除了父皇,太子哥哥和二皇兄,便数你与本宫最是亲近了,今后,只希望你莫再自称奴婢,你需记得你有名字便可!”云蝶儿说,她自小便伺候自己,在心里,早已视她为姐妹
“嗯,谢谢公主,公主大恩,篱儿无以为报……”泪水在篱儿眼眶里打转,她很是感动。
“还不快起来,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