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时间好像又流动了起来,这一切好像冥冥之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云国•玉芸殿内
云国皇帝云思恺,太子云熙澈及其一众宫婢在榻边焦虑地等待着。
旁边一众贴身宫婢手上带着洗漱用具,其中一个名唤作篱儿的小宫婢将脸盆放到了床边,用手绢沾了一些水,拧干以后再细心地给床上的少女擦拭着身体。
“一定要把公主治好,否则,朕要了你们的脑袋。”云帝神色凝重地对一众太医们说到。云国无人不知,这五公主可是云帝的掌上明珠,如若不是女儿身,云帝怕是都要把云国交由她继位了呢。
“皇上,公主已无大碍,体内的积水都已排出,接下来微臣与杜太医给公主开上几副药剂,服下便可痊愈。”陈太医颤颤巍巍地回复云帝,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太医们进进出出,过了俩个时晨,太医确诊无大碍后,才把悬挂着的心放下了,心想脖子上的这个脑袋总算是保住了。
“退下罢。”听闻他们的诊断,自家女儿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打消了要摘他们脑袋的想法,放了他们回去。挥手示意,毕竟是一国之君,随便说的一句话便足具震慑力。
“诺!臣等告退!”太医悉数慢慢退下。
云帝并未发现身后躺在床上的少女,指尖微微地动了一下。少女此时的思想正处于一片混沌当中,她在一片虚无的地方游离,四周一片浓雾,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四处游荡着,好像找不到边际。
突然,一束光指引着她往一个方向走去,那就如同一只温暖的手掌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一个温暖的地方。
疼,全身都疼,浑身又好像跌入了冰窖,给人一种冷得彻骨的感觉,少女感觉自己每一滴血液像是凝固了;那种无力嘶吼,也无力挣扎地虚弱感和疼痛感在她的身上叫嚣着……
忽然,耳边竟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没错,是父皇与皇兄,她好像在自己的寝宫,她在云国?
这是怎么回事??她分明是在北国椒房殿,顾凌玟与莫冰儿要把自己腹中胎儿打掉,现在她怎会在云国?莫不是在做梦?
难道是天象异变的原因?是了,她临死前,似乎看到了一道异常刺眼的光;她动了动指头,虚弱无力,却无一丝痛感,她脑路渐渐清晰,为了解开心中疑问,费尽了力气,碰了碰身边人的衣角。
“蝶儿,你醒了?”云帝感受到了云蝶儿拉了拉他的衣角,立马转过头来,执起她的手
“父皇?……”云蝶儿缓缓睁开双眼,仔细看着眼前人,眼泪眼框里打转,自己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寝殿里面?
但手上传来温热的气息,令她心头一颤,眼前之人正是爱她如命的父皇:“今夕何年?”
“傻丫头,这莫不是落水,被吓傻了?竟连今夕是何年也不知。”云熙澈一旁背手而立,在听闻她声音后,宠溺的说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同阎罗殿抢人,总算是好结果。
目前看来,她与往常并无不同,云溪澈便当她是被吓着罢了,又耐心同她说到:
“傻丫头,今儿可是大历十九年二月!一个月后便是咱们云国二十载庆典呀!”
大历十九年二月?那岂不是两年前?难道说,自己是重生回到了两年前?有些不敢相信,暗暗掐了自己的大腿,嘶,随即而来的疼痛感,告诉她,这是真实的。
“醒了便好,醒了便好,你可让父皇好担心。日后可不许再如此调皮,独自一人去到那莲湖了。”云帝刮了一下云蝶儿的鼻子,十分宠溺。瞧着她柔弱模样,说话都多了几分温柔
“就是,丫头,你可别再一个人瞎跑了,也不是皇兄说你,你说你若是想要什么东西,大不了跟皇兄撒个娇,说一声便可,你又何苦偏偏独自一人前往那莲湖?弄得这副模样。”云太子附和,他便只有一个妹妹,自然是宠她的,想要何物,只同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