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把这位公主惊醒。
“啊。”
吓的尖叫一声,安宁公主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发青生怒的脸。
“安宁公主,这里是上书房,是学习之地,可不是你房内塌上,怎能做如此荒唐之举,在这里睡觉,真是让逸圣蒙羞!”
早就在太玄门懒散惯的安宁公主,起床气都还没下去,被秦太傅这样一说,瞬间气的火冒三丈,当下怒道:“本公主睡觉怎么了,秦太傅,你也不看看你的教学实在是枯燥至极,怎么能让人学习下去,不睡觉才怪!”
“哼,安宁公主,微臣身为当朝太傅,豫章书院的院长,若是微臣开课,几乎是被诸多书生挤得水泄不通,明明是公主不思进取,反而赖到微臣身上,若是先帝泉下有知,也会毫无颜面的!”秦太傅瞬间冷哼,脸色也是难看。
文道是他的骄傲,怎么会允许别人如此反驳。
“呵呵,是吗,若真是如此的话,秦太傅,本公主记得如今你的诗篇最高也不过鸣州吧,甚至是大离一些才子都有做出过不少鸣州之诗的,秦太傅你可知道是什么,那是因为太傅你虽然通晓四书五经,学识渊博,但不知道变通,才气僵化,并不灵动,诗都是如此,更何况教学,那自然也是枯燥至极,至于那些书生听太傅你的课为什么如此,那当然是因为秦太傅你的太傅以及书院院长之名,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的诗好,你的才学深厚吗?”
“你你你你……!”秦太傅被气的连连后退,脸色涨红:“你胡说,你胡说,信口雌黄!”
“安宁公主,你还是离开这里吧,这上书房因你而蒙羞,我秦太傅也没有你这样的学生!”秦太傅怒气冲冲的道。
“哼,走就走,本公主还不想待在这里呢,一生只做出了一首鸣州之诗的秦太傅!”
临走之时,安宁公主还不忘嘲讽一句,更是气的秦太傅身形一阵踉跄,堪堪扶住了旁边的柱子才稳住身形。
小皇帝忍不住道:“太傅……”
秦太傅咬着牙:“陛下……我们接着上课!”
……
“什么书院的院长,不过如此吗?”
安宁公主嘴里哼道,脚步轻健出了上书房。
外面的雪很大,如同棉絮,飘飘扬扬看不真切。
地上的积雪已经很深了,安宁公主一脚踩在了上面。
瞬间整个膝盖都陷了进去。
环顾四周略有些茫然。
“好无聊,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