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套海景别墅的里面,依旧躺在床上的莫小染注视着唐诺言的一举一动。
他朝那台录像机走去,在按下开关的那一刻,唐诺言转身看向在床上不停挣扎的女人。
“准好了,要开始了喔。”
莫小染听着他带着那种如同在厨房水管中黏附多年而从未冲洗过的杂质发散发出来的令人感到极度不适的口气。
这种口气令莫小染甚至想要将前几天偷吃的麻辣烫翻江倒海的吐出来。
“堂哥,那是什么?要干嘛用的呀?”
她微微抬起身好奇地望向那台虽然知道是台录像机,还是选择不知道是台录像机的口吻询问那位正一步步走向床边的男人。
“小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唐诺言似笑非笑地朝她走来,如同野狼般淌着口水,眼神中流出对已经进入地盘早已失去反抗能力女人的贪婪目光。
这道菜时候上开始尽情享用的时刻到来了。
知道也说不知道。
“堂哥,那是什么?”
莫小染再次反问,眼神用写满了好奇。
“这是为你我录下美好瞬间画面时刻的录像机,”
也是他将唐氏企业一步步为专属于他后宫的有利武器。
那些有的性子强烈而让被迷香晕厥的女人就是在醒来之后看到那些画面而变得乖乖的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
“待会等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上人间后,我就给你看看你那副享受的模样,好吗?”
唐诺言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慢慢地解开衣袖和领子上的纽扣一步步地走向莫小染的身边。
用那只肮胀无比的双手轻抚着娇嫩无比的脸庞,莫小染感到一阵极度的反胃,她别过脸去。
“不要,老公说不可以。”
“没事,我说可以就行!”
她佯装起来的反抗并没有换来唐诺言的停止。
该套的话全都掏出来了。
面对还没到来的救兵,莫小染只能选择自己动手解决掉这个男人,
莫小染挣脱开麻绳,想要用脚将这个恶心到极致的男人从身上踹开,却被唐诺言一把抓住自己的脚踝。
“放开我!不然我告诉我老公!”
莫小染想要用力挣脱,把自己的脚踝从这个男人的手中挣脱开来,却没想到估计错误。
这个男人的大手就如同螃蟹的大钳子般死死的抓着自己不放,每一次用力的挣扎对方的力度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在增加。
实话实说,莫小染面对贴在脸颊上,行为和思想早已几乎变态的男人,她觉得这次比起去莫城把唐西泽捞回来。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房间,第一次让她感到什么叫害怕。
“小染,被挣扎了!没有用的!她们很多都像你一样到最后还不是一个个屈服于现实。”
这只手他是不可能松手的,因为他要像五年那样毁了唐西泽身边的女人!
从小到大,唐西泽永远是别人家的孩子,有他在的一天,他的诺言永远都被人看不见。
他才不要当什么唐氏的董事长,那老头子根本只把他当成为公司谋福利的工具人罢了。
等到他最爱的孙子眼睛有朝一日重见光明后,自己就会被他一脚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踹下来。
既然到最后,他都无法存在成为唐氏的掌舵人,他不如一步步地毁了属于唐西泽所有东西。
公司还有他的女人。
在唐诺言以为即将把这个女人得到手,在他以为自己又可以把唐西泽狠狠地踩在脚下。
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唐西泽面对向他吹嘘着他所深爱的女人是多么的风情万种,以此来赢得内心的满足和私欲。
“败类!”
就在这个时候。
就在唐诺言那只布满着人性罪恶的双手准备撕开女人的衣领时,紧闭的房门被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