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和郑玄却并没有别的表情,只是平静地吃着茶。
庞德公闭着眼,随即又看向蔡邕和郑玄,“看样子,你们二位还有子干,都是这个意思?”
“但你们可知道,先帝待刘司隶如亲子,刘司隶对先帝、陛下那都是十分的亲善,别说你们逼迫他称帝,那天下臣民又会怎么说?”
韩融缓缓站了起来,整理着语言,缓缓说道:“且听我一言。”
“大汉立国四百载,后汉传国历光武、明、章、和、安之后,国力每况日下,外戚、宦者互为攻讦。”
“而刘司隶辅政以来,除宦者、外戚,内修民事,重起才,任人唯贤,举贤不避亲,举贤不唯亲。”
“去年河水决堤,刘司隶巡查,亲上河水,指挥军民共克天灾。”
“南阳灾乱,刘司隶从私府拨运数百万石粮食赈灾,又取财世家,以此间之财安稳乌桓,兴建灵州,内迁乌桓,壮我大汉之威。”
韩融顿了顿,接着说道:“年会时,百国来朝,声势不亚于当年永元之隆。”
永元之隆,算是后汉时期的顶峰了,而韩融说不亚于当年的永元之隆,这其实是有些夸大了,但百国来朝的事情,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听完韩融的话,蔡邕吃了一口茶,“这件事,其实我开口是不合适的。”
“但,这件事,却也是我想做的。”
“只怕不只是我们想做,刘司隶本人,也想做。”
庞德公想了想,“何以见得?刘司隶自己也有这个意思?”
蔡邕点点头,但也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应该是,你看他后院之中,荀氏女、蔡氏女、吴氏女、尹氏女、曹氏女(环夫人),马上又要娶我的女儿。”
“这兖州、豫州、荆州,加上他出身的冀州,还有环夫人、卞夫人皆出身徐州,吴夫人、顾夫人出身扬州,还有马夫人,她一个人就能串起扶风马氏、皇甫氏。”
“这还不算他提拔的士族,羊氏、陆氏、周氏等外来士族,弘农杨氏更是受到礼遇,你算算,这天下士族、世家之中,还有几家没有关系的?”
庞德公思量了一会儿,“太原王氏的王允曾经被他相救,而太原王氏在并州根生错节,那太原的郭氏、王氏、孙氏等族,也会有几分面子。”
“幽州的公孙瓒、刘备,还有子干,这天下只有交州,跟他没关系了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