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原本还有浆糊的脑子又开始了运转。
这些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自己的雒阳别苑里面,只能说明,他们有事,而且是大事!
刚回到雒阳别苑门口,刘文就匆匆下了马车,立马进了前堂。
荀采正在陪着几人喝茶,看到刘文进来了,款款起身,“夫君。”
“刘司隶。”
刘文示意他们都坐着,“诸位先生来是有什么事?”
刘文拉着荀采坐在了主位上,扫视了一眼几人。
刘文看了两眼,但他们都没说话,这反而让刘文更有些不好猜测他们的意思了。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马日磾缓缓坐直了身体,拱手问道:“今日陛下,是不是曾经与司隶有些冲突?”
这话把刘文说的有些懵了,今天他和刘协有冲突吗?
刘文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头,“今日与陛下,并无冲突,先生为何有此问?”
“那就奇怪了,南宫有传言说,陛下与刘司隶在午后有口舌之争,一气之下到了侍医署学医。”袁隗眯着眼说着。
刘文也有些意外,跑到侍医署学医去了?
刘文又看向了郑玄和韩融,韩融是兰台令,兼职文学院院令,这件事他应该是最先知道的。
韩融看着刘文,缓缓说道:“的确,有几个宫女的确有这样的话说着。”
既然已经传到兰台了,那其他地方也已经传开了,这件事只怕没几天就会满城皆知了。
谁家没有几个女子在宫里面的?只要有机会,那就都知道了。
刘文想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道:“今日陛下在午后确实来找过我,但我当时昏昏欲睡,忘了陛下说的什么,我只记得,我好像是说,跟着侍医署学不到治国,然后陛下就离开了。”
难不成是小孩子心气?刘文说那里学不到治国方略,就对着干,去侍医署学治国?
众人左右想想,小声议论着。
刘文听着,没有多说话。
郑玄轻声说着,“学医也可以学到治国,但终究并非正道。”
医,百工之一,在这个时代,依旧是底层的人,这是时代的贬低,没有办法。
而一个皇帝去学医,这让其他人怎么想?
刘文揉着脑袋,随即说道:“取消市籍这个籍贯,明日起,重新编订籍贯管理,这件事,郑先生,经学院和政学院你都是掌院,这件事你来忙活一下。”
取消市籍,重订籍贯?
郑玄眉头一皱,“刘司隶,陛下年幼不谙世事,但重订籍贯……不能如此偏顺陛下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