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事情,刘文刚想跟几位老先生聊一些治国方面的事情,还没开口,又一封奏折送了过来。
刘文闭着眼,扶着额,伸手接了过来。
其余的人都只是看着,插不上手。
刘协年幼,才七八岁,要他处理事情那就是开玩笑了。
国家大事能开玩笑吗?
在座的人都是经历过桓灵二帝的,现在摊上这么一个亲力亲为的执政者,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刘文看了一眼,粗粗看完,“河水的事情已经在处理了,现在还需要额外调拨两百人手。”
蔡邕听完,忍不住有些皱眉。
“治河水的事情年后不久商量了三次,这种征召民夫的事情,还需要上奏?刘司隶,你未免脾气太好了些。”
刘文耸耸肩,都不愿意担责任,而刘文又把治河民夫的工钱抬了一倍,这种事情下面的人自然不敢不报备一下。
刘文随手批阅了一下,递交给了信使,“让周围的县令都按照这封奏折上的做,先开一段,慢慢来。”
虽说只是一段,但中间还是涉及到了五六个县的。
只有一个县的县令上了奏折是他机灵吗?不是,是周围的人都在等着这一封奏折的批阅。
只要得到了刘文的批阅,他们就可以照葫芦画瓢去执行了。
刘文想了想,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个护卫,“去,把这封信交给一个在职的从事吏。”
说着,刘文就亲笔写了一封密信,递给了一边的护卫。
护卫匆匆离开,刘文才长舒了一口气。
蔡邕看着刘文,又看看郑玄,“这是为何?”
刘文刚批阅完额外征召民夫的事情,又让司隶校尉下面的一个从事吏去查这件事,蔡邕有些难以理解。
刘文呵呵笑着,“蔡先生不必深究。”
水清则无鱼,刘文自然知道下面人征召这么多的民夫肯定会有吃空饷的。
但一个民夫的日钱也不过六十钱(朝廷一般征召三十钱),钱并不多,只要能保证一半以上的人真实在册就行。
只是,虚报归虚报,刘文心里也要有一个数,谁要是多占了,那就得好好说说法了。
刘文看着郑玄,“政学院那边应该已经开始准备好了吧?能不能开始运行了?”
“大致上已经差不多了,只是还稍微需要一些时间,还需要整合一下。”郑玄一五一十地说着。
刘文点点头,“那就好。”
政学院是以后的政令处理和提议的地方,是以后私下开会的地方,分析政策可行性的地方,也是二十六百工院最重要的一个。
刘文也就请了郑玄来做掌院,他德高望重,人头也熟,关系也足,总是要好的。
刘文闭着眼,想了一会儿,“要是还缺人,就打个报告上来,我给郑先生找找。”
郑玄笑呵呵地摆摆手,思考着说道:“要说人头,还是老夫熟悉一些。”
“也是。”
刘文笑了起来,敬了一杯酒给郑玄,“那就请老先生多操劳了。”
“为国为民,理当如此!”郑玄笑呵呵地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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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