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蔡邕正在院子里面跟樊陵品茶。
这次三媒里面,刘表代表男方,钟繇是女方,还有一个中间的,刘文和蔡邕都认定了樊陵。
之前这事就是他暗中帮刘文做的,交给他处理,也算是熟门熟路,两人的六合他都知道,其余的就不用多说了。
樊陵的官声一直不是很好,毕竟是攀附上来的,哪怕有个声名在外的祖父,也只能靠着刘文压住那些话语了。
一连喝了两盏茶,樊陵先憋不住了,“蔡公这次请在下来,可不是为了简单的喝茶吧?”
“也不遮掩了,那小子的生辰六字都在你手里吧?合算过了?”
蔡邕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倒是有些让樊陵不禁有些想要笑两声,现在也就蔡邕敢叫刘文小子了。
樊陵看着蔡邕,想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女公子命中木多火弱且无土,无土之木,有迁移之祸,火弱不足以济,是以财运足却少福。”
“而刘司隶六字土木参半,且有弱水相生,有弱金克木。”
“虽说会少点财运,但福气会多一些,运势也会更平稳。”
蔡邕笑了笑,“最重要是刘司隶六字有土,可以固木,虽然会被昭姬克命,但那小子也能借着木生火,破了命中煞气,否则他进位困难。”
这话一出,樊陵一愣,“刘司隶,他真的想……”
“行了,这话不能多说。”蔡邕摆摆手,刘文想不想进一步,那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难啊!
刘文要想再进一步,那就得弑君了,弑君的名声,刘文那样在乎自己名声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
蔡邕看着樊陵,“你继续说啊,他的六字又不在我这里。”
樊陵笑了笑,继续说道:“说起克命,女公子的六字到谁那里都是克命的。”
“玩笑话,蔡公不必在意。”
蔡邕摆摆手,“玩笑归玩笑,理不假。”蔡邕也只是一笑置之,六字如何那是天命,没法更改的。
接着,樊陵继续说道:“其实六合平淡,不冲不合,但看六字,中年之后,恐有夫妻不睦、怨怼。”
“而且……”
蔡邕看着樊陵欲言又止的样子,嗤笑一声,“你说你的,老夫听着就是了。”
樊陵恭敬地行礼,随后说道:“但长子或夭、或刑、或离,且命中克夫,最好是过继子嗣,这样,才能渡过灾厄。”
“而刘司隶的六字,宜晚娶或非正常婚嫁者,才能婚事平遂。”
接着樊陵又小声说道:“而且我看这刘司隶啊,有三妻之命,现在光是小妇都十个了。”
蔡邕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话,“那你说说,嫁不嫁?”
樊陵赶紧说道:“早年婚事顺遂,只是子嗣不顺,刘司隶命硬,夫虽有后院之火,但女公子正好木多,助旺火势,化禄入命,女公子也不再有流离之命,中年有和离之事,但可以白首度日。”
蔡邕听完,点点头,挥挥手,“行了,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他也不想管了,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可以化解的。
正如他说的,可以白首,那就是好事,而刘文待人谦和,总不过两人沟通不到位,自己的女儿生闷气,自己跑回来罢了,哄哄估计也就回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