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村里的人总算有了些兴奋。
可陈庆吉两兄弟的娘,却在小儿媳妇的搀扶下,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不能卖!这牛是用药药死的,你们若是想全村都进看守所,赔我儿子的话,你们就尽管去卖吧。”周老太扯着嗓子,大声阻止。
苍老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算计的精光。
村里的人闻言,立刻就慌了。
他们的牛犊,还有这村里家家户户养猪崽的钱,可不能就这样打水漂了。
忙了整晚的村长,又累又困,现在脑子一团的乱。
压根没有办法去细想些什么。
所以一听到这话,神色立刻跟变得慌乱起来。
可当他下意识的看向穆国生一家,见他们家除了穆国生和奚素香有点儿焦急外,剩下的四个小的都是一脸的漠然,心才稍稍安放回了肚里。
仔细想了想,村长总算是想明白了所以然。
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周翠芬,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们家偷跑去杀牛,还不就是为了吃肉、卖钱。你们还能用什么药!不就是让牛睡觉的药,从村里的诊所偷来的吧!
你说说你们一家,搞什么鬼!这事做的一错再错,是真觉得村里就拿你们一点半法都没有?”村长用大喇叭,直接扩音质问。
这让村里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周老太脸上浮起一丝阴狠,像个恶鬼似的指着他们。
“这个钱你们也好意思用?这是我大儿子用命换来的!我大儿媳妇,还有小儿子都被你们害进了监狱,剩下我们家里孤儿寡母的,你们怎么好意思?”
可这卖惨若是不牵扯到自身利益,说不定会有人同情陈家人。
但现在不仅关系到明年开春的耕地,还关系到每家每户的猪崽,谁会给他们半分的好脸色?
“滚啦!什么害不害!你们既然不想我们卖肉,那你就赔我们大黄!找只一样体型、岁数的公黄牛回来!”
周老太倒是还想闹,可看着村里人一个个群起激愤的,也不敢再犯重怒。
她的目光转了圈,最后落在偷偷吃着大白兔奶糖的穆芝芝身上。
那双眼瞬间变成了阴狠的毒蛇。
“恶鬼!这就是个恶鬼!若不是她发誓说我们家会断子绝孙,我们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质问。
穆芝芝的小脸上,立刻写上了大大的问号。
这么大一口锅砸在她脑袋上,差点没把她给砸晕。
这周老太若是不提这事,她早就忘的干干净净了。
最近又是偷偷搭屋子,又是抢收稻子。
别说这句口嗨了,她几个哥哥甚至连给,陈继祖套麻袋的事都忘了。
“我当时说的是骂我的人,断子绝孙!所以你们家是对号入座了?”穆芝芝嚼了两下,把大白兔吞下去后,才瞪着眼睛,反驳。
“是我大儿媳妇骂的又怎样!骂了你这贱丫头胚子几句,你就要把人给害死!那你现在来害死我!来呀!你个小贱人!小畜生!没脸没皮肮脏玩意!”
周老太用力呸了声,一连串的脏话,喷的措不及防。
“周翠芬!你够了!”村长制止的声音拔高了两度,尖锐刺耳。
显然是气到不轻。
穆光耀像只豹子似的,猛的扑向了周翠芬。
别说穆光耀了,连向来冷静的穆安泽都冲了上去。
穆国生和奚素香跟在后面,一个个都是要去动手的架势。
“不要!哥哥,不打她!”穆芝芝吓了一跳,连忙扯着嗓子,大喊着阻止。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