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很平淡的说道:“这本就是该我们考虑的问题,不止是站中的局势,还有站前的一些外在因素也不能排除掉,要最大限度的保证我们的成功。”
“既然皇兄特意提到了马贼会用这个威胁我们,就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这本身就是他们的仪仗,只要我们破解掉,就立于不败之地。”
潘阳德想,怪不得容渊能坐上主帅的位置,他混了这么久还是个副将,思考问题的方式就不一样,他还是个大老粗,就能干些粗活,听从指挥便是了。
“倒在你手下的敌人都不怨,和你对上,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潘阳德为那些敌人默哀几秒,容渊真的是太强大了,高强的武功加精明的头脑,很少有人能斗得过他。
“我们阿渊就是最棒的。”
燕云岚骄傲道,好像被夸奖的是她一般。
“我们云岚也不赖。”
容渊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潘阳德扭过了头去,简直没眼看,这要是以后去打仗,两人真的能分开那么久吗,小情侣黏黏糊糊的,他一把年纪了,身边还没有个知冷知热的。
这边逍遥自在,马德运那边可就没那么好受了,尤其是看到追下来的耿鹏程几个人,他们之前尚有一战之力,现在有很多兄弟损失在了毒雾里,即使还剩大半的人,大势已去,也还是打不过。
根本就奈何不了这些士兵,容渊他们也不吃威胁那一套。
“我们将军有令,尽可能的不伤你们的性命,只派我们来寻找大门,让弟兄们进来。”
“而且我们身上也带着毒药,如果你们不配合,就是这些人也都保不住。”
耿鹏程拿出一个瓷瓶来,证明自己没在骗他们:“你们也看到了那些毒雾的威力,只要我捏碎一粒,就会出现同样的效果,劝你们还是乖乖的,不要妄送性命。”
“我们将军对你们已经很仁慈了。”
虽然耿鹏程也不明白容渊为什么吩咐他保留这些人的性命,不要伤害他们,但他从来不会违抗容渊的命令,尽管他觉得眼前的这些人死不足惜。
他打了个手势,其他人便四散开来,寻找暗门所在,提醒道:“注意脚下,他们也挺狡猾的。”
耿鹏程他们在野外选择营地的时候都会提前探查一番,因为树林中总有各种各样的陷阱,都是那些猎人布置的,曾经在这上面吃过亏,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他们格外注意这方面。
“定北王他不会取老子性命?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缓兵之计,老子会放任你们在这院子里搜寻?”
马德运仍然忌惮耿鹏程手里的毒药,但他觉得威力肯定比不上石墙上的,而且他要是能够夺过来的话,就能反制这些人。
“弟兄们,现在我们人多,他们人少,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反正跑不了的,不如轰轰烈烈干一场,跟着我上!”
可他身后的那些人迟迟不动,都只是望着他,甚至有几个还退了几步,马德运怒目而视:“你们什么意思,要投降吗?坚持了这么久,倒在这一步甘心吗,以为你们落到官府手中会有好下场吗,他们这些人多是兔死狗烹之辈,别天真了!”
但其他人不为所动,隐隐有以万鹏义为首之势,这种时候内讧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可他们走到了这一步。
“大哥,你手中不是军师给的锦囊吗?是时候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