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看看那个认识你的马贼了。”
兵部尚书对他有恶意,他也能感受到,自然也就不会对他很客气,容渊也是很记仇的。
“他或许就是听过臣的名头,毕竟几次和马贼打交道,都是臣下发的命令书,早就被他惦记上了。”
“他说的话一定不可信啊!”
金永寿也就是兵部尚书就是万分悔恨,他那儿子金鹏宣早就告诉过他定北王和王妃都是黑心的人,让他不要以卵击石,甚至是能在他们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他对此不屑一顾。
又觉得自家儿子没出息,被吓怕了,如今栽在容渊的手上,才知金鹏宣所言非虚。
“金尚书可是害怕了?”
容渊和金永寿七拐八拐,才来到一处营帐旁边,里面关押着被俘虏的马贼,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哼,想来是刚接受过酷刑。
“清者自清,臣有什么可害怕的。”
孔宇轩面目俊朗,刚从另一处营帐转过来,对容渊也没有任何不敬,伸手请他进去。
“姚大勇也在这儿吗?”
容渊打量着孔宇轩,想要看他能不能露出什么明显的破绽来,除了声音,呢个领头人一直在暗中指挥,就与他交手一次。
若是武器是大锤的话,肯定需要很大的力气,锤子上拴着铁链,那么手上也许有勒痕。
“他在单独的营帐里,王爷似乎对末将很是关注?”
孔宇轩的手不自觉地握了一下,背在身后,隔绝了容渊的目光。
“只是好奇,孔统领是不是拥有某种特权,如此失职还能不被皇兄责罚,真让本王羡慕。”
金永寿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想快速洗脱自己的嫌疑,催促着容渊:“定北王咱们还是赶快进去吧。”
“时间紧促,要是到了后日我们不能给皇上真相,那怕是要被责罚的。”
容渊见孔宇轩还比较沉得住气,也没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抬腿走进了营帐,见过面的姚大勇被绑在柱子上,半死不活地看着他们。
“你是如何认识本官的?”
兵部尚书迫不及待地问道,生怕容渊把这盆脏水泼回来,姚大勇动了一下脑袋:“你之前带兵攻打我们寨子,自报家门来着,忘了?”
皇上曾多次命令兵部制定个计策拿下这帮马贼,还长水城一个安宁,皆以失败而告终。
皇上震怒,下达了最后的圣旨,要是再解决不掉,就摘了他们的乌纱帽,金永寿没办法,只得顶着压力自己出面,到了山寨底下,才知有多难打。
几次强攻不上,反而被占据地理优势的马贼们运用出其不意的招数打了个落花流水。
没有办法,他只能表明自己的身份,试图利诱,承诺不会对他们施以重刑,还会好好安顿他们。
“定北王,你可听到了,是之前执行皇上命令的时候他见到了本官,本官可不曾与他们暗通曲款。”
容渊早就知道和他无关,不过就是存了逗他的心思,转而问道:“你们是如何上来的?”
“走上来的呗,我们这些粗人可不像你们这些达官贵人,还有人抬着上来,天生就是享福的命。”
容渊突然上手把姚大勇扒了个精光,吓了他一跳,金永寿也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着他。
“王爷原来还有此等爱好?”
姚大勇嘴里没个实话,还妄想调戏一下容渊,容渊绕着姚大勇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印记,倒是在他的背后发现了一大块伤疤。
容渊的目光一凝,沉声问道:“你的疤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