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齐太妃和齐静竹两人,燕云岚还是打算静观其变。
鉴于府中关于她的传闻越来越多,什么夺权,惩罚之类的负面新闻,造成了恶劣影响。
燕云岚便决定开个动员大会,为自己正名。
“唉唉,你知道王妃这是要做什么吗?这么兴师动众的,除了辛凤,我和你,就连齐太妃院子里的人也来了。”
贺成推搡着贺启的胳膊,好奇地问道。
“我成天在外面跑,你守着王爷和王妃,自己不去打听,却来问我?”
两人此时蹲在树上,盯着下面的场景。
“咱们王府的人可真不少,这么大一块空地,都站满了,话说,王爷是不是已经忘记最开始的目的了。”
容渊当时让他们抓捕燕云岚的时候可是生气得很,两人都能预见燕云岚的下场。
没想到,燕云岚活得自由自在,反是容渊,经常受气。
“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咱们主子是恶人,王妃是更大的恶人,这叫什么,一物降一物。”
贺启老成地感叹着。
燕云岚背着手在正堂前走来走去,就是不张嘴。
众人都觑着王妃的面色,有些小声说着话的,也都不敢发出声音了。
管家倒是不怕:“王妃,人都到齐了。”
“冉秀,点一下名。”
冉秀手里拿着府中所有人的卖身契和名单,没念一个人的名字,就用红笔在上面画个圈。
“禀告王妃,太妃身边的杨嬷嬷和丫鬟,还有齐小姐那边的丫鬟都没有来,她们的卖身契也不在府中。”
齐太妃的人都是从宫中带出来的,理应是内务府管着的,现在到了齐太妃的手中。
齐静竹也是在宫里长大的,从小培养丫鬟的话,大概也是宫女,或是齐府给她安排的。
“都在情理之中,既如此,那便开始吧。”
开始什么?
大家都有些疑惑,起了点儿骚动。
冉秀从桌子上拿着一沓纸,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字,她一张一张地发到这些人的手中。
“王妃,这是什么,小的不识字啊!”
有些识字上过学堂的大多在王府仆人中的地位不低,还有很多打杂的,就是被家人卖进来做工的。
“不要紧,这是关于最近沸沸扬扬的,所谓的我动用私刑,结果凶手是齐静竹齐小姐的整个过程。”
“管家,给大家念一下吧。”
冉秀发完以后手中正好遗留一张交给了管家,显然是计算过人数的。
管家早就在自己手中没有的时候想要和旁边人一起看,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抢纸之心。
没想到自己还被安排了别的活计。
当下兴致勃勃地开始念起了燕云岚主笔的小作文。
“我,燕云岚,容渊明媒正娶的王妃,妇人之道,其所职,主在于家中馈食供祭而已,理中馈,我的职责所在。”
“从母妃手中夺权纯属太监开会——无稽之谈,府中事多,母妃已经操劳多年,我不忍她再生白发,心中烦恼,这才接过一切事宜。”
管家读到太监开会时心领神会,差点笑出声来,好在他功力不浅,继续慢慢悠悠地读了下去。
上面包含着水君事发的一切经过。
“我能够理解母妃认为我年纪小,尚且不能够掌管偌大的王府,给我的任何考验,我都欣然接受。”
“然则,母妃和齐小姐对水君行使的酷刑在我这儿是不被允许的,有违人道,王府有义务保护你们每一个人的权益,故要你们做个见证,母妃答应的一切赔偿我都已从账上划去。”
“另,水君下巴豆粉,污蔑我一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