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堂休息。
“本宫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不识趣!”
齐太妃说完甩袖而走。
燕云岚一被送到洞房,就把人打发走了,自己一掀盖头,开始打量起这个婚房来。
看起来是精心布置过的,不过她也知道这都要归功于礼部的人能干,容渊是没有花费半分心思在里面的。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子前,开始吃水果。
本来出嫁前她是要吃东西垫垫肚子的,奈何祖母一直盯着她,只允了她一小块儿糕点。
“小姐,看奴婢给你带来了什么?”
冉秀推开门提着个食盒钻了进来。
“一碗面条,几样小菜,但是没给你拿荤菜,你今儿一点儿荤腥没沾,吃了怕是要闹肚子。”
“好冉秀,真贴心。”
燕云岚也不想吃得油腻腻的,她今晚可是有一场恶仗要打的。
这厢容渊被人推着挨桌敬酒,如燕云岚所说,大家都是意思意思,没敢太过分。
等敬得差不多了,容渊那是滴酒未沾,贺成在他耳边道:“爷,皇上来了。”
皇上此次出宫没有惊动任何人,趁着人多,穿着私服,带着沈公公溜了进来。
“拜见皇兄,皇兄怎么还亲自跑一趟啊?”
如果是为了彰显他对容渊的地荣宠,那应该大张旗鼓地进来,何至于瞒着其他人。
“怎么,朕就不能来讨杯喜酒喝?渊儿,这是给你的贺礼。”
沈公公将怀里抱着的盒子递给一同进来的管家,管家便抱着盒子出去了。
“不打开看看?”皇上问。
容渊失笑:“皇兄拿来的东西必是精品,待臣弟日后慢慢看。”
沈公公又拿出一瓶酒来,给两人斟满。
“皇兄说是和臣弟讨喜酒,竟然还自备吗?”
皇上哈哈大笑:“这可是窖藏十五年的西风,是当年皇弟和朕一起埋下去的,皇弟怕是忘了。”
“忘不了。”
容渊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叹道:“好酒!”
忘不了当年两人虽非一母同胞,却兄友弟恭,感情甚笃。
也忘不了两人是如何渐行渐远,互生嫌隙。
皇上也痛快地喝完了:“时辰不早了,朕就不打扰渊儿洞房花烛了,该回皇宫去了。”
“更深露重,高处不胜寒哪!”
“这酒,就留给你了。”
皇上大步迈了出去,沈公公立马跟上。
房里静了许久。
“啪”。
容渊整个人陷在烛光的阴影中,看不清神色。
唯有酒杯碎片散在地上。
“容叔,去王妃那儿。”
冉秀在门上敲了两下,双手在嘴边做喇叭状,朝里道:“小姐,王爷过来了!”
又大声对容渊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燕云岚气定神闲地拍了拍腿上的糕点残渣,三两步走到床沿坐下,将盖头往头上一扔,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端庄优雅。
容渊被人到门前,就摆摆手让管家下去了。
冉秀有眼色地帮他推开房门,容渊滑动着素舆进去了。
先前为了方便容渊,所有门槛都被拆了。
喜婆笑着要跟进去,容渊冷声道:“出去!”
喜婆一僵,踌躇道:“王爷,这不合规矩,老奴要进去帮你们完成后续流程的。”
“不需要!”
容渊进了屋子,冉秀把门一关,挡在门前,喜婆完全被拒之门外。
只好前去请示齐太妃。
容渊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所剩无几的糕点和水果,想来是被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