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吗?”
“属下不敢。”人立马单膝跪地,使劲低垂着脑袋。
屋子里的宁瑶姬还在大喊大叫,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
“徐聚凌,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其实手下是不理解的,既然碍事的宁家父母已经倒下,聚凌先生为何还留着那女孩子的性命。
莫非,他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想到这一点的手下心惊胆战,后背的冷汗涔涔。
他曾经受过聚凌先生的恩惠,所以本着“忠言逆耳”的原则,有些话不该说也要说。
“聚凌先生,您不能把精力浪费在一个……啊!”
肩膀重重挨了一脚,是站起来的聚凌先生踹中他的肩膀,毫无防备,人滚出去,多少有点狼狈。
爬起来,手下恢复跪地的姿势,咬咬后槽牙,还是要说下去。
“您真的不能对她动恻隐之心。”
聚凌抓起桌子上的茶杯重重摔在手下面前,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自有分寸。”
双手背到身后,他抬眸,幽深的视线仿佛要穿透那扇门落在宁瑶姬身上。
右脚已经迈出去了,犹豫片刻后,他又撤回。
现如今,自己在宁瑶姬眼中是杀害她父母的凶手,两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聚凌承认,从最开始,他便是不怀好意接近宁瑶姬的。
拿到青铜剑后,他也想清楚,她的特殊多半是跟这把甚有灵气的宝剑有关。
可是,在自己假装受伤被她带回家的那几天里,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有些东西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甚至在聚凌动手的前一晚,宁瑶姬还扭捏害羞地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所以他知道她的心思。
事情败露时,宁家父母刚好赶回来,宁父虽然道法不高深,但借助青铜剑判断出他的身份有异,于是动手了。
聚凌没想取宁瑶姬父母的性命,是他们先动的杀心。
……
藏起自己的情绪,聚凌暗自吐出口浊气,转身没有走进去。
扬手将青铜剑收起来,他离开这处院子之前吩咐手下,“把人盯住了,别让她出事。”
手下不过犹豫两三秒没有回答,聚凌便怒。
“听清楚了吗?”
“是……是!”
等聚凌先生离开后,手下站起来拍着裤子上的土,思虑片刻,往屋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