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最后的价格是多少,但方才的竞拍大家都注意到,傅九势在必得,完全不在意多少钱。
想到他花那么多钱是要讨好姜黎,范乔玉羡慕嫉妒又恨。
察觉到姐姐脸色微变,她闭上嘴不敢再多言。
可惜了,姐姐跟傅修朗的婚约不作数,但傅九可能也没有办法成为她的“姐夫”。
范乔婷涂着淡红色颜色指甲的手捏紧册子边缘,眉眼依旧舒展,但心中已然是狂风骤雨,毕竟傅九从未对别人如此好,哪怕是傅家的姐妹都不曾得到他的如此照顾。
心里嫉妒地发狂,她却要努力伪装。
反正那个叫姜黎的年纪尚小,就算两人有婚约,一时半会不会结婚。
再者说了,傅家没有对外公布傅九的婚事,或许还有机会。
反复重复着这几句话,范乔婷慢慢恢复平静,扭头深深看了眼门口的方向。
红宝石项链没到手,不知道那位司徒家主是不是真的就放弃了呢?
……
年长者听着家主的吩咐,频频摇头。
只是在她说话时又不好插嘴,但眉心紧皱,显然是不同意的。
等其他人离开后,他还是要劝劝。
“丫头,为了一串红宝石项链如此大动干戈,值得吗?”
司徒纯弯腰坐进车里,抚平旗袍,掀掀眼皮,语气漫不经心,“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道理。况且,您也多少知道些,那串项链的确对我意义非凡,可能是找到那位阿姨唯一的线索。”
多年前,有人借助司徒家的地方谈了笔生意。
小时候的司徒纯还没有露出来她的天赋,即使父母寄予厚望悉心栽培,但背地里玩阴谋算计的人不在少数。
于是有人趁着家中有大事,而她父母出差在外策划了一场绑架。
即便是那时的记忆零零碎碎,但司徒纯清楚地把一件事刻在脑子里,如果没有那位戴着红宝石的漂亮阿姨及时发现不对劲追出来,她可能会被那些歹人扔进江中生死未卜。
被救回家后的司徒纯就发起高烧昏迷不醒,等她睁开眼睛是,忧心忡忡的父母已经守在身边。
再想找那位漂亮阿姨,可是家中除了老家主竟然无一人知晓她的身份,更算不是司徒家的客人,遑论想要查她的下落。
父亲告诉司徒纯,漂亮阿姨只是带着红宝石项链来谈点生意的。
神奇的是,经过那次凶险的绑架,司徒纯好像开了窍般,不仅闹到变得灵光,而且有了努力上进的心思。
后来慢慢长大,学会了算计,懂得了人心,司徒纯便尝试找漂亮阿姨。
唯一的线索便是与漂亮阿姨谈判的另一方,想方设法见到了,没想到人家闭口不谈,问多了就以“不清楚”敷衍。
哪怕如此,司徒纯也没想要放弃,安排人盯住红宝石项链的下落。
或许,她能再次见到那位漂亮阿姨,能跟人家亲口说一声“谢谢”,也算是全了自己多年的心愿。
司徒纯关上车门之前,看了眼旁边的年长者。
“这件事,您不要插手。”是命令,也是警告。
现如今的司徒家由她做主,若是底下的人连这件事都办不好,她不介意再像当年以雷霆手腕整治一番。
车子扬长而去,退到路边的年长者叹口气。
现如今的丫头不再是当年那个出了事喊着找父母商量的孩子了,坐上冷冰冰的家主位,愈发的有家主风范,却浑身带刺,甚至不仅人情,冷酷又狠厉。
希望今晚一切顺利,不要再横生枝节。
旁边人征求年长者的意见,毕竟家主想要动的是帝京傅家,而且散是工会也不会袖手旁观。
“要安排下去吗?”
老人家站在风口难受地咳嗽两声,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罢了,除了姓崔的没良心的小子,在家主心中,还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