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到的两人对视,不想惹是生非,没有继续说下去。
倒是女人提起兴趣地跟身边的人打听,“南方的司徒家主要是做什么的?”
多少知道点的人用一句话总结,“家中有矿。”
的确,司徒家本就是矿业起家的,后来陆续扩展到其他行业,慢慢积攒财富,加上经营有道,才在南方占有一席之地。
而这一任的司徒家家主,与前人相比青出于蓝胜于蓝。
除了有点偏激,偶尔会疯。
女人收起扇子往楼上瞧,司徒家的人仍站在原地,雅间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谁注意到上面是我们帝京哪家的?”
范家姐妹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但因为她问的有点大声,还是听到。
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范乔玉不顾姐姐拉自己,清清嗓子,字正腔圆,“我方才注意到上去的好像是傅家的呢。”
帝京的傅家,不仅仅是百年家族,族中更是人才辈出。
圈子里早已传开,那位天纵英才傅九爷已经康复,即将重回傅氏集团。
有人止不住地倒抽口气,过会有点自豪地嘟囔了句,“那可是傅家,三个司徒家加起来恐怕都比不了。”
扇子在指间转了圈,女人朝对方竖起大拇指,赞同地点头。
“没错。”
司徒安排在一楼的人将这些对话如实传达。
菊雅间里,身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将茶杯重重地放下,不悦皱眉,红唇微张,“再催。”
旁人立着位年长的人,知悉松雅间人的身份,有所顾忌。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傅家才不是地头蛇,与他们司徒家相比,人家明显是真正的强龙。
在司徒家刚刚发展起来时,傅家已经在帝京地界存在荣耀许久。
司徒纯,这位女家主眼底透着抹犀利。
“我说再去催。”
立马有人会意低头走出去,等门合上,年长者过来弯腰替她重新倒了杯茶,耐心劝说,“丫头,三思而后行。”
“叔父,别的事情有商量的余地,唯独散石红宝石,我必须毁掉。”
司徒纯脑海里闪过那抹身影,愤懑在脸上聚起,整个人散发出无形中的威压。
“况且,松雅间的人不是跟姓任的关系不错嘛。”她就是故意的。
有人把话传过去,身穿燕尾服的男人擦了下额角的冷汗,再次提高分贝请里面的人一见。
五分钟过去,毫无动静。
在他又要开口时,身后传来家主的怒声,“让开!”
赶紧避让,低垂着脑袋到旁边,燕尾服的男人毕恭毕敬。
司徒纯打量的目光落在守在雅间外面的散石工会的人身上,凤眸眯起,咬牙切齿道:“你们认识崔半遮吗?”
右边的人脸色微变,即使他及时稳住心神,但瞬间的情绪起伏暴露无疑。
她侧身,面对着他。
“去隔壁告诉你们会长,如果我三分钟之内见到雅间里的客人,未来我司徒家会不遗余力与你们散石作对,大不了鱼死网破。”
已经忍了许久,她司徒纯从不是好脾气的人。
隔壁雅间的门开了又门,留胡子的人走出来,双手自然垂下交握。
“司徒家主,我们会长说,您可以试试,不过鱼会不会死不劳您费心,但网一定会破。”
自家会长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毒舌。
不过司徒家主今日的言行举止的确有些过分,散石的拍卖会,断然没有让她乱了局面的道理。
他还有句话,是替傅先生问的。
“您还加价吗?”
司徒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那串红宝石项链根本不值那些钱。
于司徒纯而言,竞拍的人是刻意为之,甚至不排除是姓任的故意找人安排。
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她甚至都怀疑此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