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影视城的项目，进展并不顺利，目前有家竞标的公司还没摸清底细。
傅应阁忙得焦头烂额，在赶去现场考察的路上，抽出半个小时去俱乐部跟聚先生见面。
俱乐部有他专门的房间，先让司机下车去跟里面的交涉处理好监控问题。
十分钟，傅应阁下车去跟聚先生见面。
聚凌正在鱼缸前就逗弄着鱼，是俱乐部的人应傅应阁的要求，仔细养着的锦鲤。
才一会的功夫，已经死了三条。
敲门，三长一短，听到里面的“进”后，傅应阁左右看过长廊并无其他人后，推门走进去。
刚开完会，身着西装革履的他扯开领带，径直走到酒柜那边倒了杯酒。
他仰头喝完，走近点，看又一条锦鲤漂浮在水面。
“聚先生，我刚收到的消息，傅胤川身边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之前就出现在傅家，可能又是那些臭道士。”
有关于傅胤川的消息，聚凌实则要比傅应阁灵通许多。
玩够了锦鲤，他扯过旁边的毛巾擦干净手指上的水渍，往沙发那边走去。
“稍安勿躁，他们目前只是想保护好傅胤川而已，暂时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况且，我专门给你准备了份礼物。”
双脚搭在桌子上，聚凌下巴朝门口柜子的方向点点。
搁下酒杯的傅应阁马上去找，发现了黑色的盒子。
打开，里面盛放着看起来普通的巴掌大小的葫芦，晃动两下，里面应该是有液体。
不解地对上聚先生的目光，傅应阁心存警惕，“这是？”
聚凌双臂搭在沙发，放松着，语气不痛不痒，“博士专门给你准备的，一天三次，你待会就可以喝点，然后跟我打一架。”
“打架？”傅应阁紧紧皱眉，伏低做小，“我怎么敢跟你动手呢？”
他走过去，在聚凌对面坐下，握紧葫芦，眸底的疑虑还没有消除，毕竟没有得到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的解释。
活着是最重要的，人死灯枯，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
聚凌心情还不错，那会在医院的安排的人虽然没有试探出宁瑶姬的身份，但至少目前已掌握柠檬糖的线索。
哼两声曲调，他手退放下手，身子前倾，打趣道：“怎么，怕我害你？”
傅应阁察觉到眼前人流露出来的杀意，马上笑起来，“聚先生说笑了，我很清楚，你若是想取我性命，怕是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傅胤川把就连聚凌忌惮的道士留在身边，他心惊胆战，为了保命，心甘情愿一再放低姿态。
听完他的话，聚凌眼底的狠厉并没有消散。
紧张到吞咽口水的傅应阁忽然听到斜后方出来动静，抖了下，扭头看过去。
浴缸里的锦鲤都死了，还有两条跳出来，在地上抽搐，有血。
与虎谋皮，聚先生更是阴晴不定，眼下处于绝对弱势的傅应阁毫无底气。
为表诚意的他当着聚凌的面，打开了葫芦，道出来发青色的液体，没有丝毫迟疑地仰头喝完。
苦涩充斥在口腔里，有点反胃，他面露痛苦却只是忍住。
等傅应阁做完这些，聚凌忽然爽朗地笑两声，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放心吧，葫芦里的东西是博士根据你的身体状态配置的，之后你不用再服药丸，还能隐藏气息，不被那些臭道士们所察觉。”
原来如此，傅应阁立马感激道谢。
“至于跟我打架，就是切磋而已，博士需要数据判断，你的身体精进到什么地步。”
聚凌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打量几眼傅应阁。
说实话，他也挺好奇的。
毕竟傅应阁毫无修为根基，被选定后，坚持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小白鼠”，还好好活着。
除了这件事，聚凌今天约他见面还有第二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