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钦国拥着杨柳往外走。
姜黎递给宋谨言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从布袋里拿出符扔出去。
上一秒还在装柔弱,这会杨柳一张嘴尽是恶毒的话。
“钦国,阿言终究是个孩子,你不要……臭小子,竟然敢对我动手,等我拿到宋家的股权,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钦国脚步一顿,随即松开手。
“杨柳,你在说什么?”
没想到会说出心里话,杨柳身子发抖,“我、我不是,钦国,我……还不是都怪你,我嫁进宋家这么多年,你却从来没有想过给我一个孩子。这些年,里里外外我都做好宋夫人,凭什么都便宜宋谨言!”
连连后退好几步,宋钦国震惊。
宋谨言适时站出来,“杨柳,这些年我宋家待你不薄,你良心是让狗吃了吗?”
“待我不薄?”杨柳根本控制不住,“我和静静不过是寄人篱下,战战兢兢的。看似风光,但你宋钦国从未放下那个女人!”
“不是的,这不是我想说的,钦国,你……”
姜黎挺直腰板,“真言符,说的自然是真心话。”
宋钦国捂着心口的位置,有些站不住,“杨柳,你、你怎么敢?”
“我当然敢,实话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是想找人弄死宋谨言的,没想到这臭小子如此命大,竟然遇上如此邪门的丫头。告诉你,不只是他,我连你都想弄死!”
“疯了,你真的疯了!”
多年的枕边人,内心如此歹毒。
忍了又忍,宋钦国才没有一巴掌甩过去。
后知后觉姜黎的厉害,杨柳想逃,但门被宋谨言快一步堵住。
家丑不可外扬,但宋钦国此时不敢不信儿子的命和恶毒的女人绑在一起。
这会,他不得不正视姜黎。
“该做的我都做了,家务事,你们随意。”
之后,宋钦国安排人把杨柳先关起来,等子时过。
入夜还是不放心,搬了凳子坐在儿子的床边,自愧。
宋谨言睡不着,醒过来,父子谈心。
“以后离姜家的丫头远点,她啊……”他查过姜黎是自小在道观长大,欲言又止。
深觉父亲的担忧是多虑的,宋谨言有自知之明,“爸,你太看得起我了。”
人家姜黎可是大师,高攀不起。
……
姜晚身上的怨气愈发浓烈,就连她的衣服都透着奇怪的味道。
一天洗好几次澡,但都没有用。
秦曼还以为女儿得了什么皮肤病,赶紧挂号约了医生带她去看诊。
全面的检查后,没有任何结果。
把自己变成香水娃娃也没法出门,姜晚只能憋在家里。
这天,傅胤川帮姜黎拿到了参加林家宴会的请柬,看到打扫的阿姨端着破碎的碗筷从楼上下来。
得,姜晚又在发脾气。
如此可不好,长此以往,她迟早会被怨气吞噬,犹如行尸走肉。
姜黎掂掂手里的请柬,鼓鼓腮帮子,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