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师是个不扛揍的,鼻青脸肿后,宋谨言还没问几句他就匍匐在地上道出自己是个招摇撞骗的伪道士。
“骗子?”亏得林淮一连几天都因为姜家的遭遇跟着他修炼。
怒发冲冠,他立马去扯王大师的领子,“还钱,我和阿安的,还有宋伯父的,都给我吐出来。”
站到旁边整理衣服的宋谨言长吐出气,拿出手机直接报警。
……
阿慎出事了!
他因为收快递出了房间,就好好走在路上,不知为何挺粗的树干断开直接砸下来,脑袋出血。
姜黎去傅家看傅胤川的时候,已经包好伤口的阿慎不敢与她对视。
而且,她给的符已经沾上血。
“姜小姐,抱歉,我就是……”
歪头盯着阿慎的额头看了会,姜黎接过被血染红的符。
“没事了,你也算因祸得福。”
因为有了血光之灾,原本他身上的黑气已经被符纸所吸收净化。
姜黎打了个响指,就跟变戏法似的,被扔到烟灰缸里的符纸烧起来。
等会,烟灰缸?
她泛着微芒的眸子映出傅胤川的俊脸,“你抽烟了?”
以男人现如今的身体状况,不宜如此。
傅胤川给阿慎使眼色将烟灰缸收拾出去,嗓音低沉解释,“不是我,是二叔来过。”
在一个病人面前吸烟,傅应阁的素质可见一般。
姜黎喊住阿慎,她正打算去自己背包里找朱砂笔,傅胤川喊她。
“黎黎,用这些吧。”
是傅胤川专门让人准备的,有一只朱砂笔,还是红檀木的笔杆。
她拿过来用,在烟灰缸的底部写了会。
“姜小姐,红色的,会不会太明显?”阿慎是打算把烟灰缸给二先生送回去的。
他话音刚落,就见姜小姐又拿符纸贴上去,再揭下来,红色的符号就不见了。
来自阿慎发自内心的崇拜,“姜小姐,高啊,不过这是做什么的?”
晚些时候,心绪烦躁的傅应阁开了窗抽烟。
集团那边一个重要项目迟迟拿不下来,而聚先生安排过来的那个女的也忽然联系不上了。
傅应阁低声咒骂了句,他伸手要在烟灰缸里弹烟灰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那些烟灰竟然扑棱起来直面而来。
“咳咳咳……”他咳嗽起来,灰头土脸的,十分狼狈。
晚饭是在傅家用的,姜黎有几次都走神。
傅胤川放下杯子,伸手戳戳她的胳膊吸引注意力,“黎黎,你在想什么?”
姜黎放下筷子托着脸。
发泄吧的东西逃跑后她又推演过,但没能找到她的位置所在。
可买了应店衣服的客人身负怨气终究是隐患,不妥。
对于凡世的事情,傅胤川应该比自己知道的更多,她就问了,“你说如何能知道一家店的衣服都有哪些人买过啊?”
傅胤川拿过手帕慢斯细理擦着手指,“哪家店?”
“你二叔的服装设计店。”
男人眉眼含着淡淡的笑意,他允诺,“交给我处理。”
姜黎欣然点头,“好呀!”
又是姜白开车来接闺女回家,不过这次他还上楼探望了小九,人还昏迷中,看着插在他身上的管子多少是心疼的。
跟小九的家庭医生有所联系,姜白提心吊胆打电话过去询问。
得到的答案是小九一时半会可能还醒不了。
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发出冷冷的光辉。
父女两人并排走。
姜白搓搓手开口,“黎黎啊,要不我们跟傅家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