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五国之中便来了四国,那燕、韩、赵、魏四国来者来到了楚国郢都城,见到了这屈大夫等众人,便随着他们给走进了这大殿宫内,诸人便开始在此商议这伐秦这事,看这各国来者是各抒己见,各为自己一方所考虑,这便把话给扯了开来。
“信陵君,刚汝提到的咱五国集合兵马乘舟沿黄河水路北上,进入渭水后直插秦国之都城咸阳,吾觉得此法甚为不妥。”那赵国使者拿出了地图,对着魏国使者信陵君说道。
“哦?那平原君这边如何说呢?”信陵君问道。
“信陵君,汝可曾想过,这沿黄河而上,这对于南方诸国士兵尚可,但对于北方诸国,这士兵不谙水性,一旦在那船上遇到了秦国的伏兵,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便等于是送去河里喂鱼,况且这几十万的军队要靠这舟来运,恐怕非一二日可行,这时间一拖,便给这秦人有了察觉,到时我等将连收手之机会都无存,故此法不宜行之。”赵国使者平原君答道。
“那依平原君之见,我等便如何行之?”信陵君接着问道。
“我观这秦国南部有秦岭所在,这便可集结各国之兵马,一起翻跃这秦岭,然后由南往北,一路夺取咸阳,直至攻取秦国。”平原君用手指着地图上秦岭处说道。
“嗯,平原君说的没错,这便是走陆路更为妥善了些。”一旁的燕国使者看了那地图亦点头说道。
“吾看此法似有不妥之处。”一旁的韩国使者听了连着摇了摇头说道。
“哦?怎说???”赵国和燕国使者忙问道。
“尔等且看这秦岭之处皆崇山峻岭,上山之路便异常崎岖难行,这山路两边又多得是那悬崖峭壁,就算这人尚且苟且而行,但这马匹和粮草辎重却如何过的去呢?到时便困在这秦岭之中等死了。”韩使者答道。
“那这便如何是好?”四国使者齐声喝道。
“哎!这便看来只有从这函谷关入秦了。”众人中的楚国春申君看了下地图后指着这函谷关对着屈大夫等说道。
“师尊,这函谷关自古是华山一条道,且易守难攻,我等兵马若要夺下此地入秦看似颇为难矣。”一旁的湘兰对着屈大夫说道。
“嗯,这便是难?但如今也没有其他法可行,从函谷关入秦是唯一通道,我等只有走这条道了,各路兵马但须小心行之。”屈大夫指着图上函谷关位置对着众人说道。
四国使者听了这屈大夫的话后皆点了点头,屈大夫看这四国使者从各国长途而来,似非常辛苦,这便给众人准备了那干粮和伙食,看这使者们给商议了一天,这肚子早已饿透了,大伙便狼吞虎咽的美美吃了一顿,见他们给吃好了,这便一路急着赶回了自己国都,报了各自的君主,这便带着兵马向着楚国国都给汇集了过来。
屈大夫见这四国之兵马都到了这楚国城外,这便和楚王给做了禀报,这楚王看着别国都将兵马给压上了,这便将自己的兵马也给压在了上面,于是,这燕、韩、赵、魏加上楚国共五国的联合兵马便加在了一起向着秦国函谷关方向给行了过去。
却说这五国联合兵马这一路向着秦国函谷关方向给赶了过去,这人还未到,这边秦国已接到消息了,原来这边楚国那上官大夫一伙将这屈大夫的一举一动便牢牢掌握在了手中,这便知道了这五国伐秦之事,连忙叫这秦国密探给送了书简回去,那秦王接到这书简后似颇为震惊,这便召集了文臣武将在那大殿上给商议了起来。
“大王,想那五国从楚国而来,路途遥远,这函谷关便是入我秦国之唯一要道,依靠这地理优势,我等可在此处重兵把守,待等那五国到来之时,给予重击,到时便可击退这来犯之敌。”下面一身披青铜战甲,头戴铸铜盔,腰挂长剑的秦将走上前说道。
“樗爱卿,这便所言极是,和寡人想的一样。”秦王说道。
“大王,樗里疾不才,这便甘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