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屈大夫看着肖陵峰和湘兰这两人情投意合,这便为两人做了那月下之老,给牵了个红线,两人便择了个吉日,在屈大夫和众人的陪同下给办起了这亲事。
见两人成亲的的这一日那肖陵峰的院落官邸里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看这院落周围到处是张灯结彩,彩绸冉冉,近看这地上便铺着那红毯,院落中央则放置了一屏风,那屏风上面便用红色绢布绣了一个大大的囍字,这看上去便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
湘兰头戴这新娘红盖头在屈大夫和伴娘的陪同下便缓缓地走进了这肖陵峰的官邸,看这肖陵峰也是披着红袍,一副准新郎的样子,随后这肖陵峰便携着湘兰走进了屋子大堂内。
随着“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这一连串的三跪九叩礼,饮了那夫妻交杯酒之过场仪式后,见这一对有缘人便被伴郎和伴娘给送入了洞房,看这外面桌榻上这众人便在那里给开吃了起来。
“众位亲友,这便是为诸人准备了一小戏法,以增添下喜庆的气氛,下面的诸位皆可过来一试。”
众人正吃着,只听一女子声音从屏风后边传来,见这屏风后面便出来一伴娘,那伴娘对着下边众人说道。
“公子,这便是啥戏法啊?”下边就坐的宋玉身边的书童灵儿听了一时满生疑惑,这便对着宋玉问道。
“不知啊?我等自听她说。”宋玉似也很茫然,答道。
“诸位,这投壶戏法马上开始!”伴娘接着说道。
听那话音刚落,这伴娘便去取了酒壶数个,将它们给一一放在了地上,又取了那长箸数根,一起放在了一箸筒中,这便是让下面的人上来拿着长箸条往这酒壶里投,看谁投得多便是谁获胜,投的最少的则罚杯饮酒。
要说这投壶戏法乃是春秋战国时期宴请和办喜庆时的一种常见游戏,相传每逢喜事时宴请宾客时的礼仪之一就是请客人射箭。那时,成年男子不会射箭被视为耻辱,主人请客人射箭,客人是不能推辞的。后来,有的客人确实不会射箭,就用箭或箸投酒壶代替。久而久之,投壶就代替了射箭,在宴会和办喜事时自然成为一种取乐的游戏。
接着,这下面便上来几人,几人手里便拿着这长箸往那酒壶里投,下边的人则举目而观,见这几人中有的将这箸条给投在了壶里,有的则是投了半天却一根未进那壶,这便是都给扔在了外面,见这地上零零散散的给洒满了一地。这一根未进的那位给排在了最后,这便是垫底了,当着众人面给罚杯数碗,这人一时便喝的酩酊大醉,红光满面,引得众人是笑声连连,捧腹大笑。
见这戏法游戏一轮轮给做下来,这天便黑了下来,众人便一一打了招呼各自回去歇息去了。
这边洞房里的肖陵峰和湘兰两人看着众人便走了,两人便在这屋子里给聊了起来,这洞房花烛之夜,便是男欢女爱,情意绵绵,湘兰还是逗趣似的便要那肖陵峰给她继续讲故事。
“夫君,这便再讲个故事与我听吧。”湘兰看那肖陵峰刚把一故事说完,躺在那睡榻上摇了摇他,对着他撒着娇说道。
“嗯嗯,这便让我想想……”肖陵峰似脑子里一时没了那故事,将手靠在了脑门后对着湘兰答道。
这一边说着,肖陵峰从那榻上起了身在这屋内给踱步走了起来,湘兰望着他在那地上转了半天似也没憋出个故事来,这便看着犯了困,接连着打了几个哈欠正待在那睡榻上躺下时,只听“呯”的一声,这屋外便传来一个声响,随着这声响见那屋檐上便掉了几块青砖下来,紧接着一个黑影从屋檐上翻身而落,一个跃身从窗前给掠了过去。
“谁???”
湘兰一个跃身便从榻上给落了下来,披上了外衣一个健步从屋内给跑了出去,这人走到门口再看那黑影一溜烟的功夫竟没了个影,霎间如同散去了一般……
见这黑影是一路疾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