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女妖赶了上去,正待用剑准备结果那四魔头的性命时,那魔煞鹰不禁跪地对着她不住求饶,呼喊着求其饶命,嘴里说着愿给那女妖做牛做马在所不辞,女妖看那四魔头修得这身人身实属不易,又闻得那魔煞鹰苦苦求饶,看那颇似一片忠心,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便暂且饶恕了他们,放了一条生路。至此那四个魔头便随了那女妖,入了她帐下成了那女妖的手下傀儡,那女妖便成了这玉寿山的坐山之主,自己亦立了个号,号封为玉寿娘娘,带着那魔煞狮、魔煞象、魔煞熊、魔煞鹰四魔头和一帮孤魂野鬼便在这世间干起了一番为所欲为,无恶不作之事。
真乃:
盘古开天换日月,神魔一战两分晓。
奈何女妖伏四魔,只待神人吹玉箫。
且不说那女妖带着这帮魔头恶鬼在那玉寿山做着坏事,伤害天下无辜,祸害世间,却说那逢春之师祖即楚雲山云鹤观观主云鹤仙人,从那蓬莱仙岛为众人说道归来,和徒儿们坐于那道观中传授道法时不禁掐指一算,朝着那班徒儿们开口问道:
“徒儿们,吾逢春徒儿去那山下楚地至今有多少时日了?”
“回师祖的话,逢春师兄去那山下有多日矣。”徒儿们想了想后说道。
“啊呀!”那云鹤仙人不觉大叫道。
“师祖,这是如何了?”徒儿们赶忙问道。
“吾刚掐指一算,估算着这逢春这些时日亦该回来了,但为何至今却未见其人啊?”云鹤仙人说道。
“那师祖这便如何是好?”徒儿们齐声问道。
“为师恐那逢春有啥意外在身,吾看不如这样,汝等姑且留到观中看守道观,待为师和羽清即刻下山去那楚地走一遭看下逢春状况再说。”云鹤仙人对着众徒儿说道。
“遵命,师祖。”众徒儿皆跪地低头磕拜道。
言罢,那云鹤仙人和羽清一起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和盘缠,和那班徒儿们又做了些日常琐事之交待,两人便出了那道观朝着山下楚国都城方向给走了过去。
这一日,看那二人似已走了些路程,那云鹤仙人走了片刻便叫那羽清在山路旁稍作歇息,他抬起头朝着天观了下天象,但见西面天空云雾弥漫,似妖气凝重,不禁对着那羽清说道:
“羽清,吾观西面天象似有些异常,见那妖气重重,恐有那妖孽在此间为非作怪。”
“哎!祖师,看来此间又要不太平了,妖孽作怪,百姓便遭殃。”羽清听了他的话,不禁叹了口气说道。
“嗯,我等已赶路多时不知离那楚都还有多少路程?”云鹤仙人对着羽清问道。
“师祖,看前面像似有些村庄宅邸和市集客栈,想必离那楚都已不远了。”羽清回道。
那云鹤仙人听了,不觉微微点了下头,两人便加快了脚步,朝着前面给走了过去。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先前羽清看到的村庄和市集上,那云鹤仙人便问了路人,得知此地已是那楚国之地郢都城,两人携手便朝着郢都城大殿方向行了过去,不稍时,已来至那都城之下。
两人和那城门口的卫兵通报了下,那卫兵便带着两人给走了进去,两人穿过那大殿,便来到了殿后一内室院落中,但见那院落中桂花点点,兰花片片,地上是野草茵茵,参差不齐,中间一石砌空地上见有一人正在提枪习武,那枪法霎时舞得犹如一阵旋风,见他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见那枪影如幻满天飞,未见人影独一人!看上去这般枪法真好似神出鬼没,变化莫测,令人看了一时觉得眼花缭乱,竟无从分辨。
云鹤仙人和羽清在旁边看了会,见那人不一会儿便将那枪给停了下来,两人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云鹤仙人的徒儿左护手逢春。
“这莫非是我那逢春徒儿否?”云鹤仙人看着逢春对着他开口说道。
“啊呀,原来是吾师祖,徒儿拜见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