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他现在的心脏疼就是厉航在纠结的问题。
自已求证了一下欧斯,没猜错的话,欧斯看到的这种情况一个星期前就出现了。
就算按一周时间来算的话,这种情况持续了时间够久,却查不到病因。
厉航是个医生,至少是个在这方面足够优秀也足够负责,何况这个人是南寒川,他不会真的听上次南寒川说的,思念过深而已。
“你不是医生?”
?
厉航皱眉,被南寒川这冷清的问话摸不到头脑,渐渐的觉得他不是来治病的,不是为他对身体来的。
南寒川冷漠的眸眼看着窗外,薄唇如冰。
“不能确定我的病因是吗?”
厉航被他这又突如其来的问话搞的心急,自已也是个心理医生,可丝毫进入不到南寒川的心里。
就连是现在他身上犹如一层无坚不摧的盔甲,谁也近不了身,更近不了心。
唯独的可能只有令他思念至深的女孩。
“你…再过久一点吧!如果再有不适立马通知我”
厉航不知道怎么回答,检查报告上显示他身体非常健康,可这也是最让厉航觉得他无法下手的情况。
南寒川来这,那就说明情况必定不是单单容易解决的事情。
不知道南寒川心里想什么厉航不是第一次遇到医学上的难题,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预感特别强烈。
这不是普通的原因。
南寒川暗沉的眸眼抬起,寒冷渗出窗外。
唇轻轻合闭。
“死的了吗?”
好像在说一件比工作还要普通的话,没有起伏,没有感情,甚至是以为他问出这句话是为一个无关人的传话而已。
偏偏最为致命的是,他口中的人是他自已。
“想死?”
厉航扯起嘴角,可脸色倒影在厉航眼里是无比的冷冽。
怕身在顶楼社会终端,站在金字塔,被金光闪闪的钱财,高等地位包围,被人远远恭敬不敢靠近的寒爷真的会脱口而出的答案,是一个字。
男人本来一直深沉黑不见底的眼神里闪了一下。
没有任何感觉。
眸眼深不见底,又不显清冷,好像夹杂着思思深沉的回忆,他没有再思考,只是又想起了女孩。
很久,南寒川嘴角让人看不出的动了一下。
没回答厉航的问题。
长腿迈开,就准备离开。
厉航知道得不到他的回答。
在后面警惕了他一句。
“注意身体”
厉航让他注意的是身体也是身心。
那女孩还真是厉害。
即使现在他身体的问题不是因她而成,可男人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变,是因为那个自已还不知名的女孩。
厉航一双偏向深褐色的眼睛,深闭了两下,还是拿出手机,潜意识里告诉他。
这件事情有些棘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