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她怎么大叫,沈瑾时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多给她一点。
“沈瑾时!我和你认识了几十年,我们两家一直是世交,我和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现在那个女人一出现你就这么对我!你到底有没有心!”
“……”
“安轻颜她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你怎么相信她这样一个贱女人!”
“我上官微微要是今天有什么事,你觉得你能和我爸妈交代吗?”
“……”
一句接着一句,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声,眼底的恨意都快要冲破瞳孔。
“你动谁都不应该动她。”
沈瑾时终于开口了,出口的话却像一桶冰水直直的倒到上官微微的身体全身。
“沈瑾时,你没有心。”
说话间,只剩下冷冷地绝望。
……
“把你杀了颜儿知道了会伤心,所以你应该感谢有她,我才留你一命。”
“扔下去。”
听到沈瑾时的话,几个黑衣人迅速的把上官微微翻起扔出海里。
然后把她身上的绳子绑在游艇的栏杆上。
“看好她,别让她死了。”
“是,总裁。”
说着沈瑾时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留恋。
……
海里的上官微微被一浪接一浪的水花拍打着,身子被绳子绑住,既不往下落,也不能往上离开,只能一直在海里漂浮,苟且呼吸。
一旦她有下沉的趋势,过一会,甲板上面的黑衣人又会把她拉上来一点。
就这样沉沉浮浮,不停地在呛水,游离在死亡的边缘。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