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安轻颜,见她脸色苍白没什么血色,眼皮下泛青,憔悴得厉害。“快请医生过来!”
肖新璐缓缓的移到安轻颜的身边,装作关切的样子蹲下身:“小颜?你怎么了?没事吧!可别吓我啊。”
说到后面,肖新璐的声音直接带上了哭腔。
有这么弱?
就跳了个舞就晕了过去?
肖新璐说完,接着又看向安轻颜,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
房间里的安轻颜躺在床上,病恹恹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安明凯看向书桌上铺满的各类管理书籍及资料,密密麻麻的一片手写笔记。
心里更加愧疚。
明明之前受的伤都没好,怎么还会让她上台跳舞。
而且安轻颜这段时间以来都累得不行,为什么他没有多多注意,还让她这么累!
……
过了许久,安轻颜才醒过来。
肖新璐坐在安轻颜的床头轻声安慰着她,安轻颜闭上眼只当听不见。
看到安轻颜醒过来,私人医生进房后迅速给她做了一次检查的检查,又看向她手臂上的和手掌心里的伤痕。
“这是什么时候伤的?。”
“一个月前,我做实验的时候被玻璃瓶划伤的。”安轻颜虚弱的回答道。
“一个月前伤的?”私人医生坐在床边,疑惑地道,“这么久伤势应该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安小姐的气色也不该这么差啊。”
坐在床头的肖新璐闻言身体一僵。
安轻颜一言不发地躺着,当着一个安份的病人。
这时一个年轻的佣人走上前来,手上拿着几瓶药,“就是啊,也不知道那医生是不是有问题,开的药老是让二小姐浑浑噩噩,提不起精神,伤也好得特别慢,还留下这么明显的肉疤。”
这药送太过及时,跟排演好似的。
肖新璐呼吸顿了顿。
“给我看看。”医生伸出手来,接过药看了一眼瓶子,又倒出胶囊仔细研究。
“医生,怎么样?”安明凯紧张地问道。
私人医生看着手掌心中的黄色粉末蹙起眉头,“这些药的确都是对症下药,可其中几种药的粉末都很奇怪,颜色不对……可能……”
“……”
安明凯突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和安轻颜的对话。
那时候的安轻颜就提到吃了药浑浑噩噩的,伤口愈合得也慢!
“医生!这药,是不是被换过!”安明凯打拍了一下床旁边的桌子,大怒道。
肖新璐吃惊地睁大眼,浑身不自在起来,放在腿上的手也抖了下。
她明明早就已经把药换回来了。
药瓶里的药应该都是正常的!
怎么会?
圈套!
这是圈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