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洲。
胡天洲忽然揉揉眼睛,就是一笑:“你醒了。”
“嗯。”
“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不用说对不起。”
“毕竟是因我而起,怎能说没关系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柳家祖宅的那些人好受,他们不过是跪了几个时辰,我还要让他们从扬州消失!”
“别!”
柳漪菲吓了一跳,忙抓住了胡天洲的手腕,使劲摇摇头。
胡天洲很不甘心道:“漪菲,难道现在你还替那些柳家人说情?你也不想想当时你里跪着时,大部分的柳家人都是冷眼旁观啊,这样的柳家,还有必要存在这世上吗?”
“你这家伙……”
柳漪菲狠狠的瞪了一眼胡天洲:“一觉醒来就在这里说胡话,什么让柳家消失,你能办到的吗?就算你能办到,你又能这么做吗?”
“我……”
胡天洲嘴角一抽。
柳漪菲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怅惘道:“如果没猜错,黑衣人应是商团侍者扮的吧,大晚上的麻烦沈执事,咱夫妻俩也够讨人嫌的了。”
“呃……”
“唉!我突然有一种想要辞职的想法,就咱们两个身上这么多事,上班都上得不正常,还真挺对不起沈执事的信任……对了,你请假了吧?”
“呃……”
胡天洲哭笑不得。
他伸手在柳漪菲的鼻子上刮了刮,将薄毯子捏了捏:“你这女人,昨晚跪了那么久,腿伤一定严重,不好好想着养伤的事,怎还想起上班了?你啊,放在未来,绝对是个极其合格的打工人!”
“打工人?”
“对呀,对老板听话,对工作尽责,自己请假就好像有愧老板一样,岂不是老板最想要的完美打工人嘛?”
“去你的!”
柳漪菲白了一眼胡天洲,腿上动了动,却扯着筋,立刻忍不住的吃疼的眯起眼睛来。
胡天洲忙伸手在她胸口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好了好了!漪菲,你先别动,我跟二女说好了,这两天你就在床上养伤,我呢,再给你开些药,包你三天后下床双腿无忧!”
“喂喂……”
柳漪菲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咋的,你不相信我医术吗?你放心好了,在讨饭的时候,我经常受各种各样的伤,早就能久病自医了,虽说,跪两三个时辰不是件小事,但你还年轻,也无大碍的。”
胡天洲一边拍着她胸口一边道。
“喂喂。”
柳漪菲将一只手伸了出来,指了指胡天洲的猪蹄:“摸够了吗?你这家伙……这都要趁机占我便宜。你骨子里怕不是个色胚哦?”
“嘿嘿……”
胡天洲干笑着将咸猪手缩了回来。
“哼,我是走不了路,不是脑子傻了,别想趁机占我便宜!”
柳漪菲娇嗔道,却也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
胡天洲挠着头,像个大男孩似的没心没肺的笑道:“瞎说啥呢?你是我婆娘,安慰你时拍拍胸,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怎是占便宜呢?要不……嘿嘿,我再安慰安慰你吧?我这手法呀,体验过的人都说好……”
“免了!你还是想想咱以后怎么面对祖宅的人吧。”
柳漪菲原本浅浅的笑容猛的消失,清幽的叹了一口气。
“不是吧?你还想着跟柳家祖宅的人有啥关系?”
胡天洲无语道。
“其实。”
她转过头来盯着胡天洲,意味深长大长叹一口气:“唉,你说的也对,这些年来,柳家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或许,我柳漪菲对于柳家祖宅真正的意义就在于……我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