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
看到周围吃瓜群众都在“蠢蠢欲动”,准备“吃瓜”。脸皮薄的甘露尴尬得可以用脚趾抠出两间教室了!她不得不假巴意思(假)的微微一笑,嘴上说道:“呵呵!我们可是好姐妹啊!怎么可能说散就散,说分就分呢!你说对吧,杨枝?”
甘露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早已翻江倒海:杨枝,你蒙谁呢?看不出来啊,你的演技真是炸裂啊!下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你没获奖的话,我都不看了!
听甘露这么说,刚刚还可怜巴巴的杨枝瞬间就笑了,笑得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看,她那该死的嘴角翘起来,又忍不住和太阳肩并肩了!
看着一脸嘚瑟的杨枝,甘露气不打一处来,有种想掏出四十米大刀,把她割成七七四十九块的冲动。
罪过,罪过!深呼吸了一口气,甘露平复了异常烦躁的情绪,毅然拿出“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的勇气,洗清杨枝的愚蠢和鲁钝。“好吧!杨枝,你过来,我给你讲题!”
讲题过程中,甘露发现杨枝其实真没有想的那么菜,听得可是相当地认真,浑身也充满了干劲。甘露不禁暗自得意:不愧是我,虽然杨枝不是一点就通,但是一讲就通,还能抢救回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最后一题。甘露指着题目,两眼射出一道金光,以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杨枝,我相信你肯定会这道题!”
杨枝只沉思了一秒,就眼前一黑,一头栽在桌子上,长叹道:“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为什么天要降大任给我,要来折磨我的脑子啊?造孽啊!”
随后,杨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必胜的目光,大声的喊道:“比我好的还在努力,比我差的还没放弃,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无能为力?来吧!”
眼睛眯成了一条月牙缝的甘露,再次耐心地给杨枝讲解了一番,然后充满期待地问道:“杨枝,我这样讲,你会了吗?”
“不会!”杨枝的回答简洁、干脆。
又一次讲解后,“那现在会了吗?”甘露死死地盯着杨枝的眼睛,迫切希望得到自己内心期盼已久的答案。
“这.....我会,但是又不是完全会。”杨枝有声无力,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冲天气势”,就像一只斗败的母鸡。
甘露的耐心已达到了极限,恨不得挖个豆腐渣工程,将杨枝活埋了。一气之下,忍不住把隐藏多年的秘诀给漏了出来。“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你现在会了吧!”
“Wow~我会了!这秘诀还可以。呵~呵~呵,原来你也有被气疯的时候。其实我瞬间就恍然大悟了。”杨枝抿着嘴,眼睛还时不时眨呀眨的。
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的甘露青筋暴起,突然收缩的下巴气到变形,随时准备给杨枝来一个“雪花飘飘”。
“你,竟然敢骗我?!我下次一定要多坑你几道语文题。真是应了你那句话,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你多温习下英语吧!”甘露捂着嘴,笑出企鹅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关于秘诀的事,很快就被“好心”的吃瓜群众走漏了风声,传到了低头卒耳朵里。
不出意外,杨枝和甘露双双在低头卒“爱的关怀”下喜提反思大礼包一份。
绝交
塑料姐妹花,说分家,就分家。
杨枝和甘露作为好姐妹,一起参加了国画社团。一天,社团活动快要结束的时候,杨枝去柜子里取颜料—花青。
一个转身,甘露正好瞧见了杨枝手中拿着花青正在挥墨作画。甘露眼睛一转,心里直犯嘀咕:顺手牵羊,居然“牵”到我这里了,小小的人儿,你怎么可能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待杨枝放好了花青离开之际,甘露赶忙踮着脚,鬼鬼祟祟的走到杨枝的柜子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柜门,将花青给拿了出来。
真是巧中巧中巧,比七巧板还要巧,这一幕刚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