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仿佛被人盯着一样。
温文在顾墨疑惑的眼神中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她将顾墨拉着在床边坐下,“福公公一口咬定母皇只是乏了,却不让任何人进殿看望。”
顾墨小声道:“太医院怎么说?”
温文还是摇头,“太医院和福公公说辞一致。”
顾墨抬手帮她揉着额角,轻轻按压,“那妻主是怎么想的?”
温文刚要开口,突然额上一痛,“嘶。”
“你这么用力做什么?轻点。”
顾墨连忙抬手,为自己解释道:“墨儿没用力的。”
话音刚落,温文后脑再次被扇了一下,脑袋前倾,一时间有些恍惚。
回过神来后怒不可遏地转身,“你没用力便没用力,动手作甚?孤最近是不是太宠你了?说都说不得了?”
顾墨的手还举在空中,平白无故被呵斥的委屈浮上心头。
温文素来宠他,因此他一时失了分寸,喊了回去。
“我什么时候动手了,我根本没用力!”
“你这叫没用力,用力了是不是还准备弑妻了?孤真的是把你宠坏了。”
顾墨:“你什么时候宠我了!你还说,顾岚衣吃饭的时候一直给三皇子夹菜,你呢?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吗?”
温文不可置信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人,怒道:“你拿孤跟一个庶女比较?”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荒谬言论,“顾岚衣只是个庶女,她当然要讨好身为皇子的温子昱了。孤需要去讨好别人吗?笑话。”
顾墨听到她这样说愣住了,随即自嘲地笑了笑,“别人?太女觉得,我是别人?”
温文的脸色变了变,从青到黑,烦躁地说:“孤现在不想跟你吵,你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顾墨张了张口,似是瞬间卸了全身力气,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温文头疼的躺在床上,她母皇的病情根本瞒不住,这件事她几乎百分百确定有温郸那个疯子的手笔。
她头疼地捏了捏鼻根,那个疯子又疯又蠢,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正在思考间,突然头顶上的丝绸床幔掉了下来,整个罩住她的头。
温文眼前一黑。
还没来得及扯开床幔,突然她的腹部传来被重击的痛感。
“唔。”
紧接着背部,腰部,甚至头部到处都被人用力击打着。
“嘶。”
痛感席卷了全身,温文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弯着腰想要反抗。
但繁琐的床幔不仅限制了她的视线,还限制了她的动作,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拳头。
“谁!来人,给孤来人!”
她拼命嘶喊,突然腹部被狠狠踹了一脚,大腿被人踩在脚下。
温文痛到颤抖,“孤一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