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那行,婶子你先走吧,再不去恐怕月饼就要卖没了,我们今年买的月饼可是特供的,也就是利民能耐,换做别人都买不到这样好的月饼呢。”
柳羽染说完便挎着任利民的胳膊,屁股一扭一扭的朝柳家的院子走去。
葛二婶见柳羽染走远了,这才“呸”了一声,然后说道:
“还真是小人得志,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哪里比得上羽墨的温柔大方。”
柳羽染一路又遇到了几个村里人,逢人就夸任利民怎么怎么出息,自己今天又带来了什么牌子的酒,这月饼是特供的。
当然,在柳羽染的话语中,也少不了对赵飞的贬低和讽刺。
村民们在柳羽染炫耀自己的东西是,还会奉承几句,可是,当她数落赵飞不是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应和。
笑话了,现在赵飞可是尽是不如往日了,不仅武力值高,医术也了得,现在大家都愁找不到机会与赵飞交好呢,谁会在背地里说赵飞的不是?
就这样,柳羽染人还没进柳家呢,全村的人都知道柳羽染今天带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柳大山一见自己的女儿、女婿回来了,那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乐颠颠的就将柳羽染两口子给迎到了堂屋。
“利民来了,快进屋、快进屋,热坏了吧?赶紧喝点水,赵飞呀,快点拿冰水来给羽染两口子解解暑,这秋老虎可了不得,最热人了。”
赵飞撇撇嘴,任命的去将之前冰过的水拿端到了任利民和柳羽染面前。
要是换做以前,柳羽染一定会对赵飞多番挑剔的,就算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水,柳羽染也会嫌弃赵飞不讲卫生,没洗手啊、杯子脏啊如何如何的。
可是,这一次,柳羽染破天荒的没有挑赵飞的毛病。
就连一贯用下巴瞧人的任利民,也没有鄙夷的看赵飞。不仅如此,他看着赵飞的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讨好。
赵飞瞧着任利民的表情,心下了然,想必任利民是想让自己给看病吧。
虽然对于赵飞来讲,治疗任利民的阳痿,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可是结合任利民以往的表现,他决定要难为一下这两口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