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振天,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难道你不了解我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我心里所想的吗?我们同床共枕十几年,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心里的思想呢?为什么就是不能站在我的立场上去考虑一下问题呢?我想要的并不多,我也并不奢求任何荣华富贵,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孝顺,我的儿媳妇能是我心目中的人选,我的丈夫,能够疼我,爱我,敬我,可是为什么在这里就这么难?你总说我把你当成什么呢?那么我今天当着这些人的面问你一句:在你的心里,你张振天把我夏静又当成什么人了?我也是人,我也有思想,我也有感觉,我也希望能够得到自己丈夫自己儿子自己家人的爱,难道你就不渴望这些吗?你是一个男人都渴望这些东西,更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女人呢,女人往往是最容易敏感的动物,她的敏感直觉真的很高,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跟你顶撞过一句话,你说什么我就顺从什么,当然很多时候我有意见,你也是在顺从我,可是我求求你,你今天可以再顺从我一次吗?我真的真的是希望能够一家人开开心心和和乐乐在一起团聚,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难道这一步,真的比登天还难吗?”
夏静的内心越来越无法平衡,她难以平静下来,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儿子,甚至是自己的爸爸,因为一个不相关的女孩对自己说了一句又一句这样的话语,就让她的心里更加的不平衡,她需要的只是自己丈夫的爱,需要的只是自己亲人对她的关心,可是这是因为张老爷子,还有张逸晨对她的关心少了,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发生,这能怪别人吗?不能说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啊,谁都知道无风不起浪,没有原因,怎么可能会有这件事情呢?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些事情是夏静的原因,其实他们真的有站在夏静的角度上面去考虑过这些事情吗?难道就真的希望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吗?难道她所希望的,她在乎的,都这么不值一提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