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不行。
她拍打着门板,拔高了声音:“郁先生,你是把门给反锁了吗?你放我出去!”
明明嫌弃她不是少女,知道她生过一个孩子,还逼着她服下避孕药,他明明让她伤心了,为何还不肯放手呢?
“郁景寒,不会因为我和你睡了,你就对我心动了吧?”
“激将法没用!”
“你混蛋!”江遥不满地以双掌重重拍着门板。
郁景寒下了楼,走到酒柜边,拿起一瓶酒替自己倒上。
他举杯送入喉咙,心情烦闷。
彭嫂进来报告:“三少,乔少要见你。”
“不见!”他没好气道。
“他说见不到你他不走。”彭嫂传达着乔思恺的话。
“他爱走不走!”郁景寒又送了一口酒。
接着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是乔思怡的声音:“景寒,外面雨大,你让我进来吧。”
“去告诉他我睡了。”郁景寒吩咐完又喝了几口酒,便上了楼。
郁景寒路过江遥的卧室时听放轻了脚步,他有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他走近门板,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是江遥在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乔少,抱歉,我被郁先生锁在房间里了,我出不来了,今天晚上肯定是走不了。真的很对不起。”江遥深感抱歉,“外面那么大的雨,你就不要等我了,先回家吧。如果你感冒的话,我真的会很内疚的。”
“嗯,我知道。我会找机会离开的,到时再联系你。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食言……”
江遥仔细地讲着电话,语气温柔,还有说有笑的,和面对他时完全是两个人,这让郁景寒的心里十分的不平衡。
而江遥根本就注意到郁景寒已经轻手轻脚打开了门走进来。
直到高大的阴影覆盖住江遥纤细的身子时,她才注意到有人,猛地回头,对上了郁景寒冰棱一样的眸子。
“我先——”
郁景寒一把夺走了江遥手里的手机。
江遥想夺回手机,奈何力量和身高都不够:“郁先生,把手机还给我。”
“江遥,你怎么了?”乔思恺听到这话后关心道。
“我没事。你挂了吧。”江遥道。
“景寒,你为什么不放江遥走?你和她的婚姻根本没有意义?你若不喜欢她就要困住她。”乔思恺责备着郁景寒。
“思恺,我和江遥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我和她一天不离婚,她就是天是我太太,就算我不喜欢她困住她,她也是郁太太!”郁景寒霸气发言,占有欲明显。
“郁景寒,你发什么疯!”江遥咬牙。
“我说的是事实。”郁景寒幽眸中的墨色浓到化不开,“更会做给他看,让他明白什么是夫妻。”
一脸的冷肃,让江遥都有些害怕,她的心跳都加快了。
郁景寒步步向她,江遥步步后退,直到跌坐在了床上。
郁景寒把手机扔在了地毯上,扣住她的一双手腕,将她压制住。
“你要做什么?”江遥心慌得厉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