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景寒签了字,办好手续你们就解除婚姻关系。”郁太学拿着手里的文件道,“把她关到后院的地下室去,在这期间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然后给景寒打电话让他过来签字。”
江遥就这样被保镖带走,直到被推进了地下室里。
这个地址室只是放杂物的地方,连灯都没有开,一片漆黑。
而且冰冷又潮湿,江遥穿得单薄,感觉到身体的温度正被冷意一点一点带走。
江遥坐在地上,用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想让自己能暖和一些。
拿到离婚协议书的郁太学和乔思怡坐在客厅里等着郁景寒。
郁景寒大步步入客厅的时候,乔思怡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过去了,视线一直跟着郁景寒移动。
乔思怡从小就看着郁景寒,已经被他那张脸帅了无数次,但依然觉得好看迷人。
“景寒,你来了。”乔思怡娇羞地站起身来。
“爷爷,你叫我来有什么事?”郁景寒落座于单人沙发内。
乔思怡熟练地泡着工夫茶,倒了一杯茶水放到郁景寒的面前:“景寒,喝茶。”
郁太学把离婚协议书放到郁景寒的面前。
郁景寒拿起来一看,眼眸微眯:“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和江遥离婚!她已经签字盖手印了。就差你的,你们就可以解除婚姻关系了。”郁太学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和不会和她离婚。至少现在不会。”郁景寒将那份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片,扔在了茶几上。
郁太学瞪大眼睛看着茶几上破碎的纸张,气得头顶冒烟:“你和她结婚就是个错误,你要娶的人是思怡,她才是你的妻子!你必须和她离婚!”
“景寒,江遥说她和你结婚是被逼的,她根本就不想做这个郁太太。她如此看不起你,你为什么还要纵容着她?”乔思怡十分不解,江遥到底哪里好?
“江遥在哪里?”郁景寒心平气和地问道。
“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和她离婚,我就放了她。”郁太学以此为条件和郁景寒交换。
“爷爷,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把她找出来。”郁景寒端起那杯茶水,在指尖晃了晃,“我可以等,但闪闪怕是等不了。”
他话音一落,郁辰星就跑了进来:“爸爸,你是来接我和妈妈回家的吗?”
“嗯。”郁景寒点头。
“那妈妈在哪儿?”郁辰星没有看到江遥。
“你曾祖父知道,你问他。”郁景寒把难题丢给郁太学。
“曾祖父,我妈妈呢?我要妈妈,我要妈妈……”郁辰星看不到江遥就很没有安全感,开始大闹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