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郁景寒勉强一笑,想起上次她做梦时对他的脸又戳又捏,好像他是个玩具一样。
果然,江遥又把手指伸向郁景寒的俊脸想戳戳。
这一次,郁景寒及时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握:“江遥,梦该醒了。”
郁景寒只得再用点力气将她弄醒。
江遥终于大睁双眸,瞳孔里是郁景寒英俊的模样。
“啊——”江遥魂魄归位,惊得忘了自己的浴缸里,猛地就站起身来。
她动作幅度有些大,带出的池水溅湿了郁景寒的衬衣与裤子。
下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行为,整个人蹲下去,没入浴缸里。
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出来!”郁景寒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
江遥已经憋不住气了,头出水面冒了出来,水洗过的眼眸无辜又纯净。
“三少,你怎么回来了?”她一张脸红透如苹果,羞涩又窘迫。
他说不会在这里过夜,所以她才没锁门。
“这是我家。我拿一份重要的文件。”郁景寒没好气道。
郁景寒身上湿润的衬衣紧贴着他强健结实的块状胸肌与腹肌上,帅气挺拔的身姿给人结实,高大,有力的感觉。
江遥目光闪烁,语气央求:“能不能麻烦你出去一下,我好穿衣服。”
郁景寒便转身走了出去。
之后,江遥以光速穿好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就呆住了。
郁景寒觉得湿衣服粘在身上难受,便利落地解开了衬衣纽扣,脱下衬衣丢在一旁。
他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优质典型身材。
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喉咙,目光就定在他的身上了。
郁景寒将江遥的视线撞个正着,拧眉。
“三少,我……我先出去了。”江遥拉紧领口
家里的浴巾都是以郁景寒的身高定制,所以江遥穿起来自然是又大又长。
加上她又着急离开,难免被袍角给缠住双腿,被绊倒的江遥直扑向郁景寒。
江遥死命地闭上眼睛,只求这一秒自己能从郁景寒的眼前消失。
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丢这个人了。
郁景寒被江遥猝不及防地一起扑倒在地上,还滚了一圈。
江遥在下,郁景寒在上。
江遥被郁景寒抱在怀里,不敢睁眼去看他。
四周很安静,她的触感就越发敏锐。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郁景寒盯着江遥,慢慢低头,靠近她,越来越近。
他在确定江遥身上的那抹若有似无的馨香。
江遥感觉到郁景寒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挠得她痒痒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撞上郁景寒挺拔的鼻子,红唇也轻擦过他的薄唇。
“我在很早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郁景寒问出疑问,“五年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