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总之,“特马休接过伊诺夫人的尾音:”先在其他三个区和周围城门外找找看,我们现在只能祈祷夜鹰和亚瑟两个人能互相帮助活下去,约翰斯说三年前那些失踪的流浪汉到最后可是一个有消息的都没有,虽然不知道能向谁祈祷,但是试试看吧,祈祷亚瑟能够活下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德鲁转身打算离去,却被一只手搭在肩膀,安德鲁转身用唯一露出的双眼淡淡看着身后跟上的约翰斯,反手拍掉约翰斯的手,用低沉的男声带有敌意的说道:”什么事?“
约翰斯没有在意安德鲁表现的敌意,他隐隐抓住了些线索,却实在无法联系在一起:”你...安德鲁,你知道亚瑟对我们隐士会的重要性,如果你知道点什么,能不能告诉给我。“
安德鲁静静看着与自己一同去过伦比镇周围探查伊西斯消息的约翰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向黑暗的街道拐去,在约翰斯不甘心这个结果追上安德鲁后,安德鲁的背影已经消失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只有远处提着的煤油灯灯光告诉约翰斯执法队夜间巡逻人员即将接近。
安德鲁,肯定知道些什么...这是约翰斯的结论。但安德鲁一向是特立独行的人,自己就算与他算是有些交情,安德鲁也不会说出不想说的事。
......
亚瑟是被饥饿感和通往其他地堡通道里整齐的脚步声逼醒的。他身上的衣服被冷水浇至透湿,昨夜果然如他所料,那些褐色士兵并不想轻易放过他,在他睡着没多久后,一大桶接近零度的冰水倒在他的身上,然后是不停的讥笑与欺辱。就连双手也被士兵重新铐住,他们似乎发现亚瑟伤势有些许愈合,于是干脆让亚瑟连脱去自己衣服的动作都不让他做到。
为了防止那些士兵再来影响自己,亚瑟一直保持着发抖和浅睡眠,冬夜里就算在地下也是彻骨的冷冽。就连隔壁的矮劣魔万诺翻身都能让亚瑟就地坐起。
等到亚瑟要被拉去参加第二日死亡游戏时,亚瑟已经保持嘴唇发白,眼珠血红许久,就连下巴都有因疲惫而生出的胡茬,他的头发乱糟,浇湿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身体上,甚至能清晰看到亚瑟心脏跳动。一旁舒适睡眠的万诺醒来后看着抱着自己双膝像困兽一般的亚瑟时,他还以为自己见到患上瘟疫的病人。
亚瑟被冲进自己牢房的三名士兵架起,其中一名士兵还刻意调侃一般询问亚瑟有没有用积分兑换武器。
重新来到圆形的沙地地下竞技场,亚瑟被士兵扔进新的单人牢房里,身体内的雷系元素力就像死水一般平静,看来这个牢房还是由乌钛制成的,远处沙地中央白沙上的血迹仍未处理,甚至还能看到一颗剩下三分之一的血头埋在厚沙里,周围的火把偶尔因为从透气孔传来的风而颤抖,沙地竞技场依然只能看清楚部分距离。如果没有火把协助,甚至会无法看清楚十米外的东西。亚瑟深深将头埋入双臂中,精神高度紧张的他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这个地方比诺齐尔城和精灵之森更加令人绝望。
右边的单人牢房门传来开合的声音,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声,从声音分析,好像是曾经关在一起的老骑士萨帕洛。但这与亚瑟有什么关系,他困饿交加,穿着的湿衣服让亚瑟什么知觉也没有。
亚瑟头一次产生自己如果死了就好的念头。
在左侧高台上的莫兹可夫传令官高亢声音传来:“各位休息的好吗,现在是第二天了,时间也许是上午,也许是下午,又也许是晚上。本来我以为你们二十人至少能将这场游戏延长到五天以上,没想到现在第二天就只剩下十人。我给你们准备的获胜奖励仍然是积分和昨日的那堆生肉,可惜在这里放了这么久,这些生肉有些沾上沙子了,没关系,我觉得味道应该是一样的,好了,话不多说,从最靠近我脚底的牢房先开始选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