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王御霆炯已到灏洲城外。正当他准备进城时,便收到了两个消息:一是曜军已到东边城下,大军集结准备攻城;二是灏洲守军不知何故开始闹病,肚疼、呕吐、便血等症状。
御霆炯听到消息后感到非常气愤,立即要求队伍以最快的速度进城,他要去查查看是何原因,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对他的人下手。他首先想到的是老四御霆轩。
“那半死不活的家伙最是阴狠,定是他搞的鬼!”御霆炯狠狠将手中的长枪插入到河滩的沙地里。
可是还没有行进多久,就见前面的探路兵回了身,直向御霆炯奔来。
“什么事?”御霆炯生得五大三粗,嗓门也大。
“前方来了一灏洲守军打扮的人,称要见殿下,有重要军情相报。”探路兵回禀道
“什么军情?可有令?”
“并无,但是他说事关守军中毒之事,一定要面见殿下才能说。”那探路兵也是十分伶俐的人,他往前一步低声说道,这是影响士气的大事,不能声张。
御霆炯看向身侧的军师,军师朝他点点头说:“殿下不妨听听看。”便让探路兵带了人来。军师命队伍先停下休整,再将那士兵带到一边,细细查看。
那士兵拿出了自己的兵牌表明身份,然后先说:“翰王殿下可能饶我不死,如若不能,那反正也是一死,我便不说了。”
“你说,饶你不死!你这条命又不值钱!”御霆炯答道。
那士兵便将意王授意他投毒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只是没有讲被瑞王捉住的事,他要表现得是自己特地来报信一样,而不是从瑞王那里逃出来的。
“我本不应该投毒,可是我若不投还会有别人去投,我只好乖乖听话留下命来,还可以前来报信,若是其他人……等殿下进了城,也喝了毒水就完了!”那士兵也是个人才,讲得自己和听的人都涕泪齐流,对他感恩不已。
“你做得对!做得对!先下去吧,以后你就留在我麾下!”御霆炯让他起身。
“殿下,那这城怕是进不得了!”军师听完觉得不妥。
“可……我那一万兵不要啦?!”御霆炯虽然觉得城里危机重重,但是的兵也不能不管,而且不进城,那不等于是不战而败,那这脸要往里搁?
“殿下!已经出现了症状,可见意王的毒辣,本就是奔着您和您的一万人马去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回去找王上找意王讨要说法去!”军师阻拦道。
“先等等,先等等……”御霆炯仍有些不舍那一万人,太子死后,这次守护灏洲本是他表现的机会,他仍不想失去,“我们先在这里扎营,你去派人再探,探明具体的情况再行决定!”
“是,殿下思虑周全!”军师领了令,派出一小人马,换了便装去城里打探消息,被告之带足水,不要喝城里的水。
御霆炯焦躁地在营地里走来走去,十分不安。
等待多时,等来的消息是曜军已开始攻城,而守军毫无抵抗之力的消息。
“赶紧回守镜流吧!殿下!不要再犹豫了,我们这么点人若是在河谷遭遇到曜军那就麻烦了!”他们这一支才两千余人,主力都先到了灏洲了。军师劝道,他把逃跑说成回守,这让御霆炯动了心。于是御霆炯下令开始回撤镜都,心里再不舍那一万人,也没有办法,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晖郡王开始攻城。灏洲守军一半守城,一半出城迎战。他们都病着,根本不堪一击。晖郡王收到月九幽的消息,并没有下死手,而是将他们往外城里逼。而月九幽可不想对付那般半死不活的守军,那多没意思,攻城交给晖郡王,她则领着薛驰来攻翰王,他们带了不过二百来人。但这队人的战斗力远不是翰王的人所能及的。
“薛驰,几月不见,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薛驰平日都是傻呼呼的,但是一见月九幽就精神劲儿来了,他一直随着昫王或者晖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