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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本就是为了引你过来才故意被你发现的。被你抓住一回,你便不可能再抓住第二回。”洵美骄傲地抬起头。
“引我来……”汤湛竟有些开心,虽这方式有些特别。
“把你贿赂得来的赃物拿来!”洵美也朝他伸出手。
“贿赂……赃物……”汤湛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将洵美这三样东西放进自己的怀里,看着她不知要拿什么给她。
“我都看见了!刚才有个卖梨的给了你一个梨,你收了!你说是不是贿赂,是不是赃物!我是证人,我这就去告了你。”洵美理直气壮地说。
汤湛哭笑不得,从袖子里拿出那个梨,怯怯地递给她。
洵美接过来狠狠地啃了一口,非常气愤地说:“你……你以后再乱收女……别人的东西,我就去告发你!”
汤湛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忍着笑意朝她点头,回答道:“我付了银子,放在篓子里了,你没有瞧见。”
洵美停下了嘴,看着手中的梨。
“所以这个梨我请你吃。”汤湛心里乐得不行。
“反正……反正不许收……”洵美还在嘴硬,汤湛就又点了一回头,见他点头,便又说,“我走了,我……今日刚到。”说完,转身就跑,她的姐姐已经到了巷口。
“哎……等等。”汤湛叫住洵美,洵美停住脚转身看向他。
汤湛想了想,说道:“我……我的佩玉,赠……你,但请……请爱惜些,那是家母留下的。”
“我没带!下回……下回还你!”洵美转身快速跑开,那玉佩明明就在她的袖中,汤湛都看见穂子了。看着她轻巧的身影,再看了看自己上下,令牌还在,东西都还在。
汤湛看着洵美飞奔到那位衣着清雅,仪态万分的年长女子身边,两人消失在巷子口,他才捂了自己的胸口,想把跳个不停的心按回胸膛去。他又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以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好,疼得很。
她,真的回来了。
直到一起巡逻的兄弟吹响了银哨,才将他拉回到现实中,他忙朝银哨响起的地方跑去。
洵美用令牌顺利进了王城。她们之前已收到消息,所以是直接往新的昫王府去了,与原来的昫王府离得并不远,洵美特地绕到原来的昫王府看了看,一阵唏嘘,这片宅院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昫王能为她舍下宅院,舍下王位,她这一生也算终于遇到了对的人。”
“昫王您是见过的吧,那对别人是何等的傲气和冷酷,再看看他对咱们主人,哪里像是个王,简直就是个……仆人。”洵美砸着嘴,摇头叹气,好像替昫王不值一样。
“那主人呢?如何对他?”
“那也是……很好的。他有危险,也是会站在他的身前,以死相拼。”
“那是她擅长的事情,刻在骨子里了,改不了。”
洵美点头表示十分同意。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新昫王府大门外。
洵美上前去敲门,看门人老陈一看是洵美,高兴得很:“姑娘回来了!院子里没了姑娘,都不够热闹呢!”
“陈叔,看你说的,意思这府里就数我吵闹是吧!”洵美嘴上说着气话,脸上却是笑着。
“哪里会,我们都想着念着你呢!快快,进屋!”老陈忙把人让了进来。
“不用通传了,我自己进去,给主人个惊喜。”洵美说。
“好好。”老陈笑道。
洵美进了门,打量着院子,也是又大又好,并不像旧院子,院子里也铺了石板,也有树有茶桌,都是主人喜欢的样子。
顾若影正在中院里练剑,当然不是像以前那样真正的练习,而是仅仅动一动而已,把招式都放慢了,比划比划。真正练她不是不行,主要是别人觉得她不行,而且也不许,就像桌前喝着茶、下棋的两位,路剑离与冥药。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