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说。
“我母妃让我练剑时在剑柄上裹了丝绸,说是这样才能少生茧子。”萧璀抬起手,摸了摸月九幽手上的茧子。
“原来是这样,以后我女儿我也要这样教她,手才会像你的手这样软,不像我的……”月九幽边讲着,边觉得哪里不对,声音越说越小。
“那我们以后生个女儿。”萧璀将她揽进怀里。“你刚才叫我出来,是想和我说什么?”
“哦,把这事忘了。那个昤王,您看出有什么不妥了吗?”月九幽抽回身子,认真地看着萧璀道。
“你觉得哪里不妥?”萧璀问。
“也说不出哪里不妥,总觉得他在藏着什么,他坐在那里就和我一样,像是在执行某个任务。”月九幽看他的感觉像是在看自己,“而且他也在观察我们。”
“知道了,我会留意的。”萧璀叹于她的细心,作为一个杀手一个隐者一个女人的直觉。说真的,以他的阅历,他没有看出月九幽说的这些。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月冷河朝他们奔过来,二人知道那边应该是施药完成了。就赶紧跑过去。
“如何?”众人见冥药出来,一屁股坐在椅子半天都没有说话,等萧璀和月九幽都进了门他才喘顺了气,开了口。
“全身毒气已拔,肌骨会慢慢重生,脏腑的胎病病灶已除尽。”冥药看到众人脸上的不明白,只得再补充一句:“已无大碍。”
众人才都“哦”地松了一口。感情前面的话都是白讲,讲了他们也不明白。
“先生,可有何遗症,需要我来日注意的?”玄玉比起其他人,还是清楚多了。
“对对,以后可有需注意的地方,还请先生明示。”路昭寒高兴地眼都湿了。
“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这肌骨重生,还需些时日。这半年定是比常人虚弱些。定要好生照顾,吃食用药都需得注意,到时我写个单子,你们照做便是。过半年也就差不多好全了。”冥药对自己的医术真的是相当有信心。
“多谢先生!”玄玉拜倒在地。
“你先别谢,还有一事。只是我看他原先是有内力,会武功的吧!”冥药问众人。
曜王、路昭寒、玄玉都同时点了点头。
路昭寒答:“为了强健身体,在他身体还好的时候,是练过的。”
冥药点点头:“那内力没有保住,以后就是个普通人,如果练武需得从头再来了。只这一点毛病。”
“哦……不妨事不妨事。”曜王喃喃道,这儿子主要也是用头脑,武力本就没指望什么,真有事防身也都是困难,以后多派些侍卫就好了。
“那各位想看看他可以去看看,不过需得一、二才能醒,三五日就能起身了。至他能起身前,我会在这里守着。”冥药看他们急切的样子,就让他们进去看看,众人一听很是高兴,忙进到里间。冥药突然大叫一声:“没人给我备点吃的吗?饿死我了!”
大家这才发现都惦记着昫王,都忘记冥药十几个时辰滴水未进了。路昭寒忙让人在隔壁房间备了饭,又铺了床让他休息。
月九幽和萧璀没有进里间,只在外间等。他们只要知道救活了就可以了。至于以后怎么样是他们家的事情了。
曜王和路昭寒走到路剑离的床前,一眼便心安下来。他的脸色已如常人般有了红润,就是唇色还是稍白,但比起以前的灰色已然是好了很多了,额头还有些微微发汗,以他的体质,原本极少有发汗的时候。轻握起他的手,也是如常人般暖暖的。不要说医士,就是旁人看了也知道病好了不少。
为了保险起见,曜王还是让玄玉上前看看,玄玉上前用颤抖的手搭了搭脉搏,老泪又流了下来,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点头。
除了这床上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