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神器荧惑,竟然反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这不,推着公输甲一的公输泗阳,来到剑阁岛之后,竟然以荧惑作为贺礼,送给了云剑海阁。
整个院子里的散人们在听到荧惑的大名之后,全都沸腾了,这东西,在一般武者眼里,可是极其恐怖的存在,那不间断的爆炸,长距离的输出,简直是灭派灭族的最佳武器。
如果某一个散人要是有荧惑在手,完全可以以一人之力消灭一个稍微小一点的帮派,然后聚拢其他散人,建立一个新的势力。
现在,这东西被鲁班门送给了云剑海阁,太让人羡慕了。
不过,摊在轮椅上的公输甲一,心中想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唱倌儿唱到的内容...鲁班门,门主公输甲一,携门众一人,这句话的意义是,他的鲁班门,并没有因为他回归公输家族而消失,并且,公输泗阳这个自己最喜爱的子侄,现在,也成为了鲁班门的一员。
公输甲一的心,在这一刻,彻底释放,满脸是泪的他,把自从公输柳阳死去时的难过,全都释放了出来,哭声震天,令人心酸。
公输泗阳很清楚,自己这个叔叔为什么会哭,他也想哭,父亲的死,对他来讲,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若不是他还要照顾叔叔,估计他也会如此消沉。
但是现在好了,只要叔叔释放出来就好,接下来只需要慢慢恢复就行了,至于让叔叔重新站起来这件事,对于他来说,简单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公输家的机关之术,他可是炉火纯青啊。
不理会众人对于荧惑的窃窃私语,公输泗阳很是坦然地推着公输甲一走进了大堂,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光之中。
“千门门主白贺,携门众五十人,为云剑海阁阁主冯唐贺,为云剑海阁阁主之女冯媚人贺,贺礼,千门宝盒一个。”
“千门宝盒,你们听到了么?是千门宝盒啊。”
“这东西他们都舍得拿出来?千门可真下了大血本。”
“什么意思?这千门宝盒是什么东西?”
“千门宝盒你都不知道?你可别说是江湖上混的,丢人。”
“去你奶奶的,爱说不说!”
“五两黄金,我告诉你!”
“...”
“这千门,据说是这世上最富有的门派,他们手里有着数不尽的财宝,但是,他们这个门派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所有的财宝,就连他们千门自己人可能都难尽其详。”
“为什么?自己人还不知道自己家的宝贝?”
“这才显得千门的特殊么。”
“据说,这千门的门众,不知有多少人,但是,他们的分工却很明晰,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八大分门,每一门有一帅八将,每一将有八卫,每一卫有无数的卒。”
“他们的宗旨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骗’!”
“这么多年来,他们不知道骗过多少人,多少事,甚至曾经有一个朝代,都是他们千门的人,能够窃国,可想而知,他们有多么可怕。”
“而对于他们的财富,你想想看,连国都能窃,他们得有多富有。”
“后来,因为一次内部出现叛徒,想要贪图千门的财宝,使得整个千门差点覆灭,等到后来平息之后,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当时的千门门主就定下了一个规矩,那就是,千门所有财宝,全都随机丢在九州各处,每一处藏宝之地的位置,全都用宝盒进行标记,包括以后千门弄到的宝贝,也是如此保存。”
“至于宝盒,也与传统意义上的‘盒子’不同,它们可以是任何东西,只有千门中人才能认出宝盒上面的特殊标记。”
“总之,千门就是想方设法地将所有财宝藏了起来,然后又想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