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走了出来,人是个小孩,个子矮矮瘦瘦的,狗是条黑狗,体型瘦瘦巴巴的。
这一人一狗,对应的应该就是大黑小黑了。
店家冲乔桑那边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去帮那个客人抬锅。”
乔桑瞪大双眼:“掌柜大爷你说什么呢,我搬着都费力,这么一个小孩又怎么搬得动?”
“搬得动,他力气大着呢。”店家轻轻的往小孩背上拍了一下,“你不是说要给我帮忙吗,去帮那个客人抬锅。”
司莱点了点头,几步上前直接举起了乔桑手里的锅。
如店家所说,这个孩子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力气却并不小,他轻而易举的举着锅往前走着,脚步一点都不虚晃。
黑狗则寸步不离的跟在小孩身边。
乔桑见这么一个小孩举着锅都比她提着锅要轻松,心里无端的升起了一股挫败感,她的力气居然小到连一个孩子都比不上吗?
假象,统统都是假象!一定是她刚才搬锅的动作不对,这种锅一定是举着比双手提着要轻松!对,就是这样,一定不是因为她的力气小!
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乔桑紧紧的跟在司莱身后,心想等这小孩举不动的时候再换她来举。
不过直到俩人走到牛车旁,乔桑也没能有机会来举锅表现自我。
司莱把锅放在牛车上,抬眼看着乔桑:“好了。”
“谢谢啊,辛苦你了。”乔桑总觉得身前的这个孩子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之前在哪见过他,“你叫大黑是吗?现在是在铁匠铺当学徒吗?”
司莱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叫大黑,我叫司莱,我也没在铁匠铺当学徒,何老板给我吃的,我帮他干活,我还不能当他的学徒。”
何老板就是铁匠铺的掌柜。现在把牛车赶到镇上来的村民还没有回来,趁着这个空闲时间,乔桑又跟司莱多聊了几句。
“你叫司莱啊,那掌柜大爷怎么叫你大黑呢?”这孩子看着也不黑啊,顶多就是身上灰扑扑的,皮肤看起来可比她家唐星月还要白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家里照顾四个崽子们的缘故,乔桑现在特别喜欢小孩子,跟小孩说话的时候,连语气都不由自主的变得温柔宠溺起来,就像在逗小孩玩一样。
司莱指着脚边的小狗道:“何老板说司莱这两个字不好记,既然我身边有条小黑狗,那我就叫大黑,小黑大黑,念着顺嘴也好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