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连字都认不全的年纪,又怎么可能看得懂他的宝贝医书。估计等一会看烦了,就扔下书玩泥巴去了吧。
臧世礼想的很好,一会儿如果唐星月是看烦了,扔下书跑出去玩了,那他就想法子在临走前把鬼手医书给收回来。而如果唐星月是因为看不懂急到哭鼻子来问他,那说明这个小丫头对医术还是有求贤若渴的精神的,他勉为其难可以把书留下来并且教导这小丫头一二。
只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太阳都开始下山了,唐星月依旧安稳不动的坐在椅子上捧着书看。
唐星月还坐得住,臧世礼却已经坐不住了。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这小丫头早该来问他,或者早该扔下书跑出去玩去了,怎么还能耐着性子坐在那看书?她真的看得懂吗?还是说她只是在看书里的图画而已?
臧世礼忍不住站了起来,偷偷的跑到唐星月身后去,发现小丫头这么长时间还在盯着第一页的文字看,神情专注,不像是在乱看着玩。
“小丫头,你看得懂这上面的内容?”臧世礼耐不住问道。
唐星月抽空回了他一句:“勉勉强强吧,有的地方不是很懂,但是第一页的大部分都懂了。”
臧世礼眉头一挑,随手指着一段文字问道:“哦?那你说说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里我懂了。”唐星月指着书上描绘的人体构造图里的几个穴位,奶声奶气道,“这意思就是说,如果因为中毒或者是淤血气结堵住了这里,只需要打通这两个穴位就行,不过同时要注意不能让脑袋下面的这个穴位受到损伤,毕竟这些都是连在一起的......”
臧世礼认真的听完,颇为赞赏的看了眼唐星月。
真是了不得啊,这个小丫头说的虽然不太标准,但大致意思却完全正确。虽然她是花了好几个时辰才理解完了第一页的内容,但这对于一个年仅五岁的小丫头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是个难得一遇的可塑之才啊!
“小丫头,你哪里不太明白?老夫可以讲给你听。”
唐星月犹豫了一阵,伸出手指着一行字:“也不是不懂吧,只是这里我觉得有点怪怪的,白谒草虽然有毒,但毒性不大,而且是可以用来止血的。”
臧世礼不太认同:“白谒草不能服用是最基础的知识,小丫头,你怎么会犯这么小的错误,白谒草怎么能止血呢?目前可从来没人敢用白谒草给人止血的。”
“没人用过不代表白谒草不可以止血呀。”唐星月不服气的道,“正是因为没人敢用,你们才不知道白谒草可以止血的,白谒草就是能止血,我阿姐之前给人治病的时候就用过白谒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