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阳阴阳怪气地笑道:“你们是人吗?不过是两条被逐出家门的丧家犬而已,哦,你们这叫什么?同病相怜?”
砰!
余清阳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重重地飞了出去,有眼尖的人看到,还有两颗牙齿从余清阳的口中跟着唾沫混着血液一起飞了出去。
随后,余清阳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而他的两颗牙齿就落在他的不远处。
“有些人长了嘴巴是吃饭说话用的,有些人长了嘴巴却是为了放屁,噫!这屁好臭!”
齐天一边说着,一边嫌弃地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
余振江没想到齐天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儿子,当即恼怒道:“齐天!你想死吗?!”
“余老二,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我老婆还在余家的时候,我敬重你是长辈,称呼你一声二叔,那是给你脸了,现在我老婆已经被赶出余家了,你以为你们余家在我齐天眼中算什么东西?还不如刚才那个屁股里放出来的屁呢。”
说罢后,齐天起身,似笑非笑地盯着余振江。
他原本就比余振江高一头,此刻站在余振江面前,压迫力十足,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余振江竟然有些怂了,他后退了两步,上午他已经见识过齐天的厉害了,此刻更不敢再触齐天的霉头。
于是,余振江只能柿子挑软的捏,恶狠狠地对余清莲低喝道:“余清莲!你就看着一个外人来欺负你二叔和你哥吗?!”
余清莲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表情淡然道:“二叔,刚才不是你说的吗?我已经被逐出余家了,所以现在我已经和余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哦,刚才这句二叔是看在爷爷和我爸的面子上喊的,希望你给脸要脸。”
“你!你们!”
余振江从没想过那个乖乖女侄女有一天会这么怼他,差点没气吐血了。
齐天则转头冲余清莲吹了声口哨:“老婆,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
余清莲低头默默地喝了一口水,淡淡道:“近墨者黑。”
齐天满头黑线:“倒也不用这么直白吧……”
“余清莲!齐天!咱们走着瞧!我等着你们被东陵集团踩在脚下的时候!”余振江咬牙切齿地骂道。
“行了,别放屁了,赶紧带着你儿子滚吧,刚才那一拳我没收住力气,再晚一点我怕他脑死亡。”齐天耸耸肩道。
此话一出,余振江赶紧去看余清阳的情况,果然看到余清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
“给我等着!”
说罢,余振喊着保安将余清阳抬上了车,然后送去了医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