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信任的人骗她最深。
唐艾琳神情恍惚,为自己的识人不清。而后更是捂着脸,蹲下身子泣不成声。
嘴里不停地骂着:
“呜呜……狗男女,他们怎么可以骗我!”
唐艾琳呜咽道。
比起江暖棠真的横插一脚,显然被好朋友撬了墙角,更加让她难以接受。
尽管她现在对陈以宽的滤镜碎了一地,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但心里还是一样的恶心。
觉得这对狗男女真是脏到了骨子里。
陈以宽被她呵斥了一声,面上有些过不去,但很快便又释怀。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邵总哄服帖了,保住忠信的利益,其他的……
都没那么那么重要。
打定这个主意,陈以宽再次出声打破沉寂:
“邵总,看在这些事我都向您坦白了的份上,您看您就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回吧……”
陈以宽赔着笑脸,把姿态放低到了尘埃里。
因为他有预感,便是冲着他敢拉邵湛凛的女人当挡箭牌,声称江暖棠是自己新欢这点,邵湛凛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所以眼下他纵使再不甘愿,也只能自认倒霉,忍痛割肉,未等邵湛凛开口,便又接着补充:
“您放心,我不会留下来碍您的眼的,等明儿,不,就今晚,今天晚上我连夜便将底下的产业迁出晋城,并保证往后再不踏足晋城半步,不知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