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只见他注视着她良久,轻声笑了。
“真好。”
不仅仅长得像她,还和她一样的聪明。
胆大,聪明,这些优点,和她一模一样。
只可惜——卓梵注视着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
“如果她有你一半的乖,有你一半的听话,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我也就不至于每一天都要为她头痛。”
卓梵注视着她,眸子忽而变得冰冷无比,注视着她,眸子冰冷地像是一条蛇一般。
“正因为你比她乖,比她听话,你才无法代替她。”
“她是她,你是你,就算是你长得像她,也完全没有资格代替她。”
“如果她死了,我会把她做成标本,放在床上,每天搂着,也不会找你们这些拙劣的替代品。”
他抬手,抚摸着她的下巴,笑容极为冰冷。
窗外,有风刮过,吹得树梢“哗哗”作响。
一席黑色残影倒映在墙壁上。
片刻后,房间内传来了一声闷响,紧接着,殷红的鲜血溅在了旁边的一张羊皮纸上。
那张羊皮纸上写了一行拉丁文。
字迹是连笔的,文字末端的边缘是连着写的,行云流水,尾端转成了一朵花的模样。
Nossetenebrassustinerepoteram
Sisolnunquamvidissem
Butthesunmademedesolate
Novisolitudoesto
边缘发黄微卷的羊皮纸已经有些年头,笔记繁复,满都是复古怀旧的感觉。
溅起的鲜血,落在了那个纸张的落款处,宛若落下了什么被诅咒的印迹一般。
卓梵站在阴影之中,苍白的脸被溅上了点点鲜血,阴郁而后凄美。
惊心动魄。
他抬手,擦掉了下巴上的鲜血,抬手轻吻上去,神色满都是嫌弃。
真难喝......
一点都不及他家的小姑娘。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得到他的首肯后,走了进来,恭敬。
“大人,他也已经从沉睡之中苏醒,开始抢夺力量。”
随即跟进来的人立即开始清扫整个房间内的东西。
整个过程沉默安静,极为迅速。
不出片刻,除了空气中隐隐弥漫开来的血腥味道,已经没有了任何痕迹能够证明刚才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卓梵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照片。
暗紫红色的碎发,耳朵上定着一个极为夸张的耳环,唇角带着三根金属圆环,看起来极为潮流却又狂傲不羁——塞霸特·劳伦斯——隐世一族的首领。
“就是他?”
面前人鞠躬。
“是的。”
斗争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