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法师,道教亦是我朝国教,不知足下何故与我朝廷作对,帮这几个宵小之徒?就不怕给真阳派蒙羞,徒增麻烦吗?”
观尘子从树梢上一跃而去,跳到易小刀几人面前,一身洁白道袍从易小刀面前一闪而过,易小刀只觉得一阵檀香飘过。再一细看,这名道姑身姿婀娜,鹅颈修长,柳叶细眉,樱桃小口,印堂处还有一点淡淡的浅痣,生的漂亮,却给人有一种宝相庄严的感觉,让人无法心生杂念。
“这几个少年郎,不过十八九岁模样,若说是朝廷钦犯,贫道却是不信。今日天色已晚,明日贫道带他们去城里找官府辨别清楚,若果真是朝廷钦犯,贫道亲自拿他,若是误会了,也免伤几条无辜性命,军差大人以为如何?”观尘子从衣后抽出拂尘,抱在怀中施礼问道。
“嗯?从哪抽出来的?”易小刀站在观尘子身后,却是仍未看清从哪抽出这么大一个拂尘。
“道袍里面,有个装拂尘的匣子。”观尘子回头悄声说道。意识到失态,连忙扭过头来,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回答这个小乞丐的问题。
“如此,只怕回去了无法交代,还请这位道长,不要多管闲事才好。”兵丁看到跳下来的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心中稍安,手上慢慢攥紧了长枪。
观尘子看在眼中,捏着诀说道:“军差大哥回去了就说,人已经拿到了,是我真阳山拿的,如此交代还有何不妥?”马匹处的黑影也拔出了背后的长剑,只是一团黑影,拔剑悄无声息,一众兵丁都未曾察觉到。
“如此,得罪了!”为首兵丁突然暴起,虽未事先商议,但是其他人配合极好,见头儿已经暴起,其他人紧跟其后,一瞬间,三根长枪便刺到了眼前。
观尘子拔剑格挡,拨开了右侧两根长枪,一脚踢开左侧一根长枪。易小刀在身后,从观尘子左侧冲出,一剑顺着枪杆顺劈而上,逼得那兵丁弃了长枪,一个就地打滚滚到了自己兵队身后,正欲再上,被身后黑影一击剑柄击中后脑,晕死过去。
其他兵丁见黑影加入,转而向黑影刺来,黑影无视长枪刺击,闪至诸人身后,又是两击,两人应声而倒。
其余四人,立马拉开距离,退至马匹处,黑影也未追赶,静静地站在观尘子旁边。
为首兵丁拱手道:“我等战阵之人,不擅江湖技法。如今技不如人,我等认输。还望道长切莫食言,将这几人拿往京城太师府中。朝廷自有重赏!”
观尘子也不答话,倒是黑影颔首一下,算是答应了。
四人将晕倒五人,扶上马背,众人也不拖拉,拍马便走。
“呼,终于走了,活下来了,没事了。”香莲儿拍了拍微鼓的胸脯说道。
观尘子手上捏着诀转身说道:“他们是走了,可不代表你们没事了,说吧,你们是什么人?”身边的黑影横剑胸前,蓄势待发。
易小刀整了整衣冠,回想着皖城道馆道士们的行礼,蹩手蹩脚地行了一个拱手礼:“仙…仙姑,我等是皖城老百姓,在下易小刀,容易的易,小刀拉屁股的小刀,是个小乞丐,吃百家饭长…”
香莲儿在他身后照着易小刀屁股来了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多谢道长,我等乃是皖城百姓,因皖城受灾,逃难至此…”前后将孔豹等人如何在皖城残杀百姓,张县令搭救,逃离至此一一说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皖城这几日水灾?怪不得我爹娘离家四五日都没回来,不行,我要去皖城找我爹娘!”一直愣神的何月儿仿佛乍闻惊雷,不禁脱口说道。
“可去不得,何姑娘,且不说皖城水灾,那孔豹还在那城中,他们有上百人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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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张县令现在怎么样了,估计已经被他抓住关起来了,回去可就是送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