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学医的,还得会说西班牙语吗?”
法医也被时墨谜凡尔赛到了,沉默的摇摇头。
时墨谜像是觉得此时的场面还不够震撼,继续补充:“而且卡尔洛斯告诉我,你们所防备的的数内义房,其实已经故去了半年多了。”
“那坐在这里的‘数内义房’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字迹一致,而且腿上都有疤痕吗?”
“字迹一致是因为,这位是数内义房的故友,最近几年在帮无法执笔的数内义房代笔写贺卡。我之前也说了,只能做同一人认定,不能代表贺卡就是数内义房写的。假设他是故意来扮演数内义房夺取遗产的,知道他邮寄贺卡的习惯,仓库又没有上锁,换掉之前寄来的贺卡不是简简单单的嘛。腿上的疤痕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就是巧合。”
门忽然又被推开了,大家回头看过去,那个几度被看见,但是又跑走的围巾墨镜男走了进来:“其实看见疤痕的时候,你们就应该发现,这不是数内义房了。老先生的惯用手是左手,但是他受伤的是右腿,打棒球上垒的时候受伤,是会和惯用手左右一致的。”
完全不看棒球,甚至连棒球赛咋获胜都不知道的时墨谜:“……”
稍微好一点,知道棒球赛是怎么获胜的柯南:“……”
涉及到知识盲区了啊!
柯南本来因为听见男人声音,就转不动的脑子,现在更是快要不够用了:放下棒球不谈,这个声音完全就是自己老爸吧!他再看看完全不惊讶的时墨谜,坏了头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拿下来伪装的工藤优作先是朝在场的大家介绍了一下自己,而后才朝自己的家人打招呼:“有希子,新……柯南。”
敏锐的发现工藤优作没有和时墨谜打招呼的有希子:“墨墨是不是早就知道优作回来了?”
时墨谜:“……我忽然想起来我衣服没收,我不打扰,你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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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本来就已经消气了,对时墨谜和工藤优作两人合起伙来瞒着自己的事,并没放在心上……才怪。
柯南在警方带着数内义房和数内敬子离开后,这才回头去找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的父母,却只看见坐在数内家后门小花坛上的时墨谜。
“阿姨让我和你说,要小心小兰还在怀疑你是新一,然后想他们记得打电话。”
柯南看见车都还停在后门,却不见两人的身影:“那我爸妈人呢?”
“说是要去看极光,所以叔叔开他那辆车走掉了。”
“那我们怎么回去啊?”
时墨谜看样子更加惆怅了:“你觉得我开回去怎么样?”
柯南表情壮烈的像是要去赴死:“我去找数内家的人,肯定有会开车的人的!”
时墨谜乐了,敲敲车窗,让坐在驾驶座的系统把窗户降下来:“不吓你了,我喊了我的司机来接我们,他们只是有别的事情要忙先走了”
柯南还是第一次见时墨谜的司机,男人带着墨镜,没什么表情的透过窗看过来,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的扣子却老实的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确认时墨谜是要出发了,那位司机便下车为她拉开了驾驶座后座的车门——那是公认的,车上相对安全的位置。因为如果出现车祸,下意识打方向盘的司机倾向于保护自己,因此驾驶座后座的位置比副驾驶更加安全。
柯南不需要人给他开门,很自觉的开门坐到了时墨谜边上,看着司机非常自然的为时墨谜扣上了安全带,甚至把时墨谜看的书翻到她上次看到的书页,放在她腿上然后才关上车门。
柯南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
柯南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嗯……他一直都……这么贴心吗?”
一直都被系统照顾的时墨谜:“有什么问题吗?”
“你得给他开了多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