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理寺院子角落屋檐处的鸟儿都给惊飞了。
屋内的梁玉淑眼底晦涩不明,掩藏在袖子里的手掌忍不住狠狠地握了起来,就连长指甲陷入掌心,直把白皙掌心掐得通红也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江禾曦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色自若的梁玉淑,不由得暗暗心惊,这人当真是沉得住气,如今已经到了这份上了,没想到她居然还这般淡定,要是她不是这般蛇蝎心肠之人,她还当真有些佩服她呢。
“曦儿,这吴昌做惯了走狗,定然受不住大理寺的严刑拷打,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招供了,我们就等着吧。”余氏凉凉地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梁玉淑,冷哼道:“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毒妇还能不能继续狡辩!”
原本一听到有人怒骂他母亲的盛致远却一言不发,甚至微微垂下来了头,眼底满是挣扎痛苦。
一看他这样,梁玉淑咯噔一下,面色再不复方才的平静,急切道:“致远,你没事吧?”是不是被吓着了?”
闻言,盛致远艰难地抬起头来,却不敢看梁玉淑的眼睛,苦涩道:“母亲,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