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纠缠也没用。
“那就好,我还有事情,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吧!我已经让铁牛在门口等你们了,你们坐马车走就好。”
“再见……”江禾曦再也忍不住了,忙疾步走回房间,关上门后静静坐在椅子上,良久后一颗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
“星洛……”流萤还是接受不了,抱着星洛嚎啕大哭起来。
星洛明白她的委屈,轻轻抱住了她,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但最后流萤还是踉踉跄跄地被星洛拽上了马车。
一路上流萤时不时的哭泣声响起,这下子令驾马车的李铁牛越发胆战心惊地握着马绳,都有些后悔今天为什么要出门了,真是倒霉得不行!
且不说一出门就遇见了江禾曦,还给他派了这样一个令他目瞪口呆的任务,如今更是一路上面对流萤的眼泪攻击,这简直比抢收麦子还辛苦!
但路途在遥远,也有尽头的时候。
驭的一声,李铁牛停住了马车,安静站在一旁等两人下车。
眼睛通红的流萤紧紧抱着怀里的木匣子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将军府,只把门房吓得浑身哆嗦,下意识后退一步,离流萤远远的。
星洛朝低头装死的李铁牛点了点头,也不管他有没有看见,转身就大步跟上了流萤。
两人一走进堂屋,就看见温见洲半死不活地瘫在椅子上,他身旁的温三正默默地抬头望悬梁。
“军师!”星洛低声喊了一句。
温见洲一听,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瞪大双眼惊诧不已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转念一想,突然明白了什么,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女人真是无情啊!”温见洲感慨万千的嗓音响起。
顿时惹得温三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军师,这是姑娘让我给你的,她说你看了就明白她的意思。”星洛从袖口拿出来一封信,递给了温见洲。
闻言,温见洲急急忙忙把信封接了过来,火速地拆开了。
温见洲以一目十行的速度飞快看完了这封“信”,顿时惊讶地合不拢嘴。
突然,温见洲尖叫一声,随后飞奔到霍景琛书房去了。
只剩下星洛和温三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而流萤依旧抱着匣子难得静默不语。
“无恙,你快看!这是什么!”温见洲直接闯进了霍景琛的书房,一把夺过他练字的毛笔,把手里的纸张塞了进去。
“这可是制作精盐的法子!江禾曦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连这个都会!哈哈哈哈哈!”一想到即将有无数白花花的银子飞进他的小金库,温见洲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温见洲哪里知道江禾曦前世可是个名副其实的理科生,虽然研究生时期学的是金融,但大学时她可是妥妥的生化学院的学霸!制造个精盐简直不在话下!
“里面那个晒海盐的法子,要是真的能成功了,陛下就再也不用担心江南官场黑暗了!这可是把他们都摁下去的天赐良机啊!”温见洲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霍景琛极为复杂地看着手中的制盐方子,不知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他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她说的赔偿,可他却不希望这方子是以这样的方式到他手里的。
“对了,无恙,星洛说只要我拿到这封信,我就会明白曦儿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要说什么?”从巨大惊喜中回过神来的温见洲笑着好奇问道。
“这是她赔偿我的。”霍景琛淡淡回了一句,握紧了方子。
“赔偿?”
温见洲原本有些想不明白,但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闪过江禾曦那张硬是要把灵县春江酒楼两成干股给他的倔强的脸,瞬间就懂了。
“唉……”温见洲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霍景琛好,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玄虚地叹了一口气。
霍景琛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