逵看向了沈犹龙。
沈犹龙此时也无法置身事外了,直接吩咐说:“立刻把人控制起来,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
林察和郑鸿逵明白,沈犹龙这是要直接动粗,立刻行动起来,带上亲兵和仆役去厢房抓人。
且说云烟逃回厢房,扑了进去,吓的众女全站了起来。
“云烟,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白墨问道。
“白墨姐姐,他们要杀了李先生。”云烟更咽说道。
“什么杀李先生?”就连顾锦娘都感觉不可思议。
云烟说:“我方才听到前厅有人说,这是骗李先生来赴宴的,到了之后,抓住送军牢杀死,还是这是总督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白墨完全不能理解。
顾锦娘说:“怎么不可能,那总兵林察与海盗有来往,早就是李先生的仇人了......。”
“快些,把厢房围起来。”外面传来一阵高声叫嚷。
顾锦娘一把抓住云烟,把她塞进了圆桌下,叮嘱说道:“你不要说话,想法子逃出去,去码头把你听到的告诉李先生,你既也是受过他恩情的,决不能见他被人害死,不论真假,都只能这样了。”
咣当一声,门被踹开。
一个仆人一把抓住了晴天的肩膀说道:“是她,四爷,就是她,小的刚才就是看到她跑进来的。”
“你确定?”郑鸿逵呵斥问道。
仆人说道:“没错,小的看清了她的脸,还有她的衣服,一模一样。”
白墨不卑不亢,缓缓问道:“郑四爷,不知道我家晴天如何得罪你了?”
“仆人看到,这女人偷盗。”郑鸿逵淡淡说道,他横着脸说:“白姑娘,看来这是你的人了,怎么调教的,如此不像话。”
白墨刚见到郑鸿逵时,还有些后怕,因为郑鸿逵是云烟和晴天原来的主人,知道她两个是双胞胎,或许他能把云烟找出来,可看现在这个模样,郑鸿逵根本连晴天都没认出来。
其实白墨不知道的是,郑鸿逵本就是个好色之人,他之所以不认识晴天,是因为这两女被他买来,就是用来侍奉自己侄子的,一开始就送到了郑福松身边,而郑福松不好女色,闲置一旁,因此叔侄二人都不认得。
白墨轻咳一声:“何以污蔑我的人偷盗,可有证据。”
“证据不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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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得挨个审问搜检之后才知道。来人,把这些女人带后院去。”郑鸿逵说道。
白墨则是说:“我们是郑公子请来的客人。”
郑鸿逵笑着说:“原本需要你们,现在不需要了。”
白墨等人被强行带走,过了好久,待院子里没有声音了,云烟掀开桌布爬出来,她悄然出了厢房,找到了院中的水池,心道这水池中的水定然流向院子外的河流,顺着水流走,利用假山树丛掩护,成功逃离了会馆。
广东南码头。
海风吹拂,东方号缓缓进入了码头附近,却是并未靠港,甚至都没有停船,而是远远的放下了小艇,李肇基站在船艉楼,看着码头一辆挂着郑家旗帜的马车,微微点头。
陈六子放下望远镜,说道:“大哥,那个就是郑福松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您对他的评价高了。”
李肇基呵呵一笑:“人不可貌相嘛,他还年轻,日后说不定成就非凡。”
“六弟,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陈六子坚定的摇摇头,他已经把刀悬在腰部,说道:“我总觉得一个郑福松保不住你,我亲自带三十个好手随你去赴宴。”
这个时候,一艘渔船忽然撞到了东方号,紧接着上面传来了跳水的声音,李肇基骂道:“谁在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