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地去了前庭报道。
不是不想跑,实在是魏昊浑身气血酝酿,随时要爆发,它们就是长了三条腿,也敌不过魏昊一次爆发。
气血如烈焰,小鬼魂飞魄散就是一息之间的事情。
赌运气赌命,没必要。
而且这种程度的气血,北阳府只有一个人,妖魔鬼怪皆是心知肚明。
凡人之间可以装傻充愣,因为管凡人的是王法,但妖魔鬼怪跟魏昊装傻充愣是没用的,管它们的不是王法,是人间公道和天理。
“所有‘画皮小筑’的妖怪精灵,也都上前等候盘查!’
“是!”
“魏老爷,我等这就现身,这就现身
吱吱唧唧的叫声不绝于耳,有耗子、黄鼬、老鸹之类,都是恭恭敬敬,不敢松懈。
而这一通热闹,可真是吓到了不少人。
有些客人正在享受服务呢,陡然一个激灵,身上的美人儿变成了一条细长冰冷的竹叶青;又或者陪酒的姑娘前一刻还娇滴滴各种风情,下一刻已然是顶着个蓬松尾巴,一溜烟儿钻了出去
这光景,吓得多少男人下半辈子不举且先不提,此时此刻,晕厥过去的不在少数。
前庭聚集着一堆妖魔鬼怪,之前通禀的护卫也已经领着人前来,那些在此做事的仆役,陡然看到前庭的场面,当时就吓晕过去一大半。
好些人当时双腿发软尿了裤子。
唯有领头的几个,却是一副坦然模样。
魏昊见状,便看向那人:“这里的勾当,是谁主使的?”
“魏举人,你可知道这是谁的产
啪!
隔空一个耳光,魏昊目光冷冷地盯着对方:“我问你答,不然死。”
“你、你竟敢打我-
捂着脸,那声音极为尖利,全然不是个男人,也不是个女人,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啪!!
又是一个耳光,同时魏昊手指一勾,剑囊中飞出一道光芒,下一刻,咻的一声,那阉人的耳朵切了一只下来。
“我耳朵
惨叫声传来,周围妖魔鬼怪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动弹。
“是谁主使的?’
“我不能说,我说了便会死
那阉人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浑身颤抖地说道,“魏举人当知道天下有诸多禁制,封口不过是其中之
“那就换个问题,陈孟男他们几个何在?’
“肉身还在这里。
阉人连忙指了个方向,
“灵堂中摆有魂灯,肉身还未损毁"
“为何不直接杀了?”
“直接杀了就会被勾司人带走。”
“原来如此。’
魏昊点了点头,又问,“我要追回陈孟男的魂魄,该去哪儿?”
“鸠兹东山,那里是刚修的大墓,他们的魂魄,会被圈禁在大墓中,待婚礼结束之后,肉身就会运过去安葬。’
“很好,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
阉人一听大喜,心中暗忖着只要留得性命,到时候春闱只要姓魏的敢去京城,就整死他。“就留你全尸吧。”
“嗯?’
嗤!
忽然又是一枚飞刀闪出,将地上的耳朵戳了起来,然后戳回了原处,接着将阉人的脑袋整个洞穿。
咚!
尸体往前一趴,血流如注,再无动静。
“千牛卫司仗使世袭左千户魏昊在此,阉竖勾结妖邪,残害北阳府生员陈孟男等人,证据确凿,先斩后奏!’
“泮中官!泮中官死啦-
“魏老爷、魏老爷,泮中官可是宫中的老人啊
魏昊懒得理会,“不服就去上报。”
然后朝着一处灯火通明的房屋走去,推门而入,魏昊控制了周身气流,使得人虽入内,却不见风气
屋内摆着五具棺材,棺材周围摆了一圈油灯,棺材是打开的,魏昊一一看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