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东西又不同意那种普通的邪祟。
一个厉害的术法下去,便能直接肃清一空。
它们可都是活物。
方子衿和吕不同满脸凝重的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于是所有人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抿着嘴巴沉吟一阵,忽然扭头朝着厨房走去。
将橱柜打开,里面露出一桶桶豆油。
方子衿看的惊讶不已,语气无比吃惊的问我:“你闲着没事做在家里存那么多的豆油干什么?”
我随手拽出来一桶,一边起锅烧油一边回答方子衿道:“之前我和二叔包工程赚钱,我每次拿了钱都会去银行存上,存一次给两桶豆油,每次都给,我和我二叔又不怎么做饭,就都存在这了,之前还卖给过饭店两次。”
说话间,我手里的一桶豆油就倒空了。
外面嚎叫声不止,我则一脸平静的站在锅边等着。
方子衿被外面的声音搞得有些急躁。
忍不住问我:“那你现在烧这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对付外面那些畜生了。”
豆油热起来的很快,锅里很快就开始冒烟了。
我端起油锅便往窗边走去。
吕不同见状眼疾手快的帮我拉开窗户。
窗户一拉开,我一锅热油猛地朝外泼去!
顿时,哀嚎声连成一片。
吕不同迅速关上窗户。
我提着油锅回厨房继续烧。
就这么几锅热油泼出去,外面的那些黄皮子渐渐的就消停了下来。
直到确认外面彻底没动静了,我这才关了煤气,将油锅丢到一旁。
冷哼一声骂道。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我门口闹事,明天再买上一卡车的豆油,回头在商厦那边也准备上。”
来一窝炸一窝!
正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后半夜我们总算得以清清静静的睡上一觉。
第二天早上,我终究还是去农贸市场批发了几百个捕兽夹回来。
虽说我们马上就要搬进商厦施工了,却也不能任由后院失火,于是临走之前我在家门口里里外外的摆上好几圈捕兽夹。
做好这些之后,我才带着众人前往商厦。
抵达商厦后,我大手一挥直接开工。
工人们抡起大锤头就开始砸墙准备重新做隔断。
那些畜生兴许是在我这吃了亏,再不敢出来捣乱的,白天施工进行的还算顺利。
到了夜里,工人们下班,我们四个则去外面值班室睡觉。
这商厦的规模不小,外面值班室也不算小,相当于一个正经的一室一厅了。
卧室当然是留给方子衿睡,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在客厅挤着。
第一天晚上,相安无事。
接下来几天,也一直没出现什么怪事。
但我们谁也不敢掉以轻心,都觉得眼前的安宁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几天下来,一楼就被我们整个拆空了,一车车的废料被拉出去,又一车车的材料被拉进来。
瞧着到像是要风风火火干到竣工的架势。
而我所等待的出状况,更是一直也没有。
我这边没出状况,龙刚那边却有状况。
这天夜里,我们刚吃完晚饭准备休息,龙刚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陈平安,龙川西南郊外出事了,好多成年男性在树林里集体上吊吊死了。”
“上吊吊死?”
多么熟悉的手段,这不是黄皮子最最惯用的换命伎俩吗?
他们这是想对我下手不成,于